如果大家都愿意将就着爱情,那婚姻这条路可能走的一路平安,可多年后迟冬至不愿意将就了。梁夏末想想,以前他觉得他们的爱情无美无缺,可现在才知道存在这么多问题,他觉得他们的爱情不应该受委屈,就应该捻烂揉碎挑出存在的问题,然后一个个解决,回归澄明,那大概会是一段前所未有的绝美风景。
他无比肯定要将爱情换上一套新装,他的爱情、感情、婚姻,以及迟冬至这个人,他都要,而且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要。
“我现在该怎么做?”
“不是应该怎么做,这就不是什么事情的问题,迟冬至是个需要你多过需要面包的人,你就代表她的爱情。你得理解她、给她信心,虽然累了些,但能爱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人人都有幸的,惜福吧。哎……我宁愿少活二十年,只要卫红旗变成第二个迟冬至。”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卫红旗还不够爱你吗?”
“可爱情有千万种模样,迟冬至给的这种是最美的。其实都是你自己弄丢的,如果你给了她信心,哪怕什么都不做,她也绝不会给你一丁点压力,问题是你不但什么都不做,还没给她信心。”
曲直瞟他一眼,继续说,“一辈子能被这样爱过一回也不算白活了,况且迟冬至不光爱你,行动上也做的让人什么毛病挑不出来,她除了太爱你纵容你,其它方面是完美的。再往白了说,咱们这种工作,脑袋别在子弹头上,拆枚炸弹下来都觉得多欠她一分,再说你们家里,所有事情都是她一个人顶着,你十天半个月都回不去一趟,人家有过怨言吗?你的爱情可以减轻她的生活负担吗?”
梁夏末按住胸口,那里突然疼痛的厉害。他还不如曲直看的明白,剖析到最后,是迟冬至给了他太大的自信心,可他却没给她同等的对待,所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总有委屈的一天。他错了,错在永远如故把自己当成上帝、当成一幅风景画摆在迟冬至眼前,让她去信仰、去欣赏。自大的可怕。
于此同时,迟冬至可没有时间分神这么远,她也是在刻意避免自己去胡思乱想。上午跟李长河申请宿舍,条件环境不要紧,最重要是速度。李长河请示一下,下午就通知把一间二居室分给了她。
“先自己住着,等再有女警员申请宿舍时,你得跟人合住。”
迟冬至点点头,还是老不地道的盼望再别来人跟她住在一起。
梁夏末既然抱着那样的想法,他愿意回那个家,那她只能搬出来,必竟那不是她的房子。经他这么一折腾,迟冬至突然坚定起来,仿佛找到了目标,那就是绝对不再给他轻视自己的机会,她要好好生活,彻底脱离梁夏末这个人,只有脱离这个人生活才能不继续颓废下去。
谷子雀雀欲试,想把自己的窝也搬进来,迟冬至拒绝的很痛快,还威胁她说自己半夜睡觉梦游,搞不好哪天梦到杀人,谷子小命就不保了。
谷子大乐,“师傅,这么说你不往乡下调了?”
“还没定,李队长说暂时是不能了。”最重要的是,迟冬至觉得她没有道理躲起来,真正面对失去梁夏末这个事实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眼下最重要的是,不再被他牵引情绪。
“那太好了。”谷子小声说,“还以为你真舍得让我们跟大李那个冷面神呢。”
“他哪里冷面了,明明就很好欺负。”
“不信你问朱染。”谷子拍拍朱染,“你说是不是?”
朱染抬头,眼角眉梢的笑意就那么流泻出来,“刚刚你家小民警哥哥来找你了。”
谷子撒欢儿就往外跑,迟冬至摇摇头笑,“你老这么骗她,小心回来找你算帐。”
朱染一直在看她,目光里有浓烈灼灼的味道。
“你看什么,赶紧干活,我偷会儿懒。”
朱染眨眨眼,脸皮耳根都没有变色,很明显的打趣,“师傅,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不想干活就直说,小孩子家的怎么一肚子弯弯肠子。”
朱染‘噗哧’一下就乐出声了,“不逗你了,明天帮你搬家吧,师傅邻居,以后我们要互相照顾哦。”
迟冬至扯扯嘴角,自顾自嘟嚷,“怎么好死不死的搬你对门去了。”
“我以后去你那儿蹭饭吧,我交伙食费。”
“不用了,我自己也不打算天天开伙。”
“偶尔总可以吧。”朱染今天似乎格外开心,“对了,我弄些容易养活的花花草草送给你,还可以在阳台那里摆几个花盆,种些小葱香菜什么的。还有鱼缸,我朋友就是卖热带鱼的,到时候我给你弄几条好看的。”
迟冬至失笑,“你自己怎么不弄啊?”
“一个人哪有心情注意这些小细节,所以说咱们得搭伙。”
“要搭跟别人搭去,别有事没事往我那里跑,告诉你啊,我喜欢清静。”
虽然她又开始恶言恶语,可朱染好像因此更加开心,“保证不影响你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哎,厚脸皮跟大家要评,请大家帮忙目目顶一顶。。今天没榜,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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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悠悠有很多疑问。
“褚颂,你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其实‘求婚’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对不对?”
“其实,是你想跟我结婚,对吧?”
“其实,你爱我很久了对不对?”
褚颂脱了军装把乔悠悠扑到在床,“其实,你的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