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尝到药汤的时候许卿湖立马就皱紧了眉头,这药也忒苦了,难怪这人昏睡着也这么排斥这药,许卿湖捧着他的后脑勺给他喂药,这久病不愈的寒疾还真是苦了这人。
曹错尝到药味之后,眉头锁得更深了些,许卿湖摸了块儿已经快湿化的糖糕喂到曹错嘴巴里面,随后给他背部的伤口上了药。
窗户还是开着的,偶有一阵清风吹进来,夹着一股泥腥味儿,许卿湖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曹错背上受了伤的原因,许卿湖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
曹错半夜是被冷醒的,梦里都是幽都冰冷寒绝的河水,他在睡梦都在打寒颤,颤抖得厉害。
“好冷……”曹错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迷迷糊糊道:“许卿湖,别回头了,快走……”
许卿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这才现曹错颤抖得紧,他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哄,凑近听他说的梦话。
“做什么梦了?”
“快走……”曹错躲在许卿湖的颈窝,但是他被梦魇住了,压根儿醒不过来,“大郎,快走……他们要杀你。”
许卿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耐心地抱着他哄,道:“不怕了知远,不怕了,我在这儿,没有人能杀我们。”
这样的安慰仿佛真的有效,曹错靠在许卿湖怀里安静了许多,许卿湖抱着他的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他日里思夜里想的人终于在眼前了,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才能这般亲近地贴在一起。
曹错稍稍低下头,柔软的唇落在许卿湖肩颈处,冰冰凉凉的触感,许卿湖只觉得被他嘴唇碰到的地方都痒痒的
许卿湖把人抱得更紧了些,把人哄安静了之后,他大半夜地去敲云娇的房门,愣是把人家财的美梦给搅碎了。
云娇开门后不耐烦道:“催命啊?大半夜折腾什么?”
“我需要缓咳疾的汤药。”
“大半夜谁给你熬汤药,要喝自己熬去。”
“药材在哪儿?”
云娇指着一旁的木头柜子,道:“都在里面儿了,你自己去找,还有,你能别大半夜把人的美梦搅得鸡零狗碎的吗?”
许卿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一门心思都在寻药材上,他打开柜门,在木甲子里找好了药材就走,只留云娇一个人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许卿湖怕柴烟熏到曹错,但是又放心不下,只好拿着一炉火在房间大门口熬药汤,时不时就会听见里头传来的咳嗽声,那声音一回紧接着一回的,每回都能扰得他心头大乱。
半晌,许卿湖才端着汤药进屋去,他坐在床沿,耐着性子去吹滚烫的药汤,曹错下意识地往他那儿靠了些,头枕着许卿湖的大腿,像一只乖顺的狗狗。
要不是见识过,许卿湖也不相信会有乖顺成这样的狼崽子。
许卿湖把碗置于一旁的旧木几,扶着曹错坐起来,道:“伤口疼了吗?”
“……困。”曹错眼睛都睁不开,靠着许卿湖的肩膀才勉强借了个力。
许卿湖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道:“把汤药喝了再睡。”
听到汤药二字曹错立马皱紧了眉头,昏睡着都像是品出了汤药的苦味,他紧闭着牙关,许卿湖喂不进去药。
狼崽子的脾气比以前还要硬,倔驴似的,许卿湖只好自己喝了一大口,再慢慢地给他喂。
刚尝到药汤的时候许卿湖立马就皱紧了眉头,这药也忒苦了,难怪这人昏睡着也这么排斥这药,许卿湖捧着他的后脑勺给他喂药,这久病不愈的寒疾还真是苦了这人。
曹错尝到药味之后,眉头锁得更深了些,许卿湖摸了块儿已经快湿化的糖糕喂到曹错嘴巴里面,随后给他背部的伤口上了药。
窗户还是开着的,偶有一阵清风吹进来,夹着一股泥腥味儿,许卿湖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曹错背上受了伤的原因,许卿湖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
曹错半夜是被冷醒的,梦里都是幽都冰冷寒绝的河水,他在睡梦都在打寒颤,颤抖得厉害。
“好冷……”曹错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迷迷糊糊道:“许卿湖,别回头了,快走……”
许卿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这才现曹错颤抖得紧,他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哄,凑近听他说的梦话。
“做什么梦了?”
“快走……”曹错躲在许卿湖的颈窝,但是他被梦魇住了,压根儿醒不过来,“大郎,快走……他们要杀你。”
许卿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耐心地抱着他哄,道:“不怕了知远,不怕了,我在这儿,没有人能杀我们。”
这样的安慰仿佛真的有效,曹错靠在许卿湖怀里安静了许多,许卿湖抱着他的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他日里思夜里想的人终于在眼前了,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才能这般亲近地贴在一起。
曹错稍稍低下头,柔软的唇落在许卿湖肩颈处,冰冰凉凉的触感,许卿湖只觉得被他嘴唇碰到的地方都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