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这人倒还谦逊上了,许卿湖懒散地靠着身后的椅背,漫不经心道:“你从竟京不远万里而来,就只是为了讨口酒喝?”
曹错走到许卿湖旁边,含了口酒,突然跨坐在许卿湖身侧,许卿湖被他突然起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迅伸出双臂拖住他的腰背防止他摔倒。
“怎么……”
许卿湖话还没说完,曹错就凑过去堵住了他的言语,酒水从两人的唇齿间洒了些出来。
许卿湖含着曹错的柔软有些烫的舌头,他喝过这么多酒,就属这次醉得厉害,一塌糊涂。
许卿湖忽而一笑,扣住曹错的后脑勺吻他,许久才松开,道:“你不是来讨酒喝的吗?这是做什么?”
曹错直勾勾地看着许卿湖的眼睛,道:“酒就是应该这么喝才对,竟京没人敢这样跟我喝酒,就只能来找许大人了。”
许卿湖仔细地抱着曹错,突然笑了一下,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他红着脸看曹错,道:“怎么样?滋味如何?”
“好酒,”曹错抬手抹了抹因为亲吻变得有些红的嘴巴,笑说:“前些日子我辞去了竟京的职务,现在是个没地儿去的闲人了,就是不知道许大人这府上养不养闲人。”
“养啊,只要你来我就养,”许卿湖双眼迷离,薄唇微张,反复地抚摸着曹错的双颊,痴痴笑道:“曹知远,阿远……”
曹错双手环抱着许卿湖的脖子:“嗯?怎么了吗?”
许卿湖含着曹错的下巴,不满地咬了一下,道:“我终于等到你来了,你再不来,我府上事事的小伙计见有人前来,立马就打起了精神,警惕地看着陌生男子,问道:“公子是何人?所来何事?”
男子从容地走上门前的石阶,单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把折扇,笑道:“你去告诉你们大人,小生曹知远,特意从竟京而来,找许大人要口酒喝。”
那伙计见曹错举止谈吐不凡,想来不是自己能开罪得起的人物,客气道:“那公子且先在此处等着,小人这就去转告大人。”
许卿湖正在后院种地,这些日子他总是沉迷于栽树,想看看来年梨花开了花,那个人会不会来。
小伙计一刻不停地跑去,生怕晚一步耽误了许卿湖的事儿而丢掉饭碗,他气喘吁吁道:“大人,有人找你。”
许卿湖继续忙活着手上的事儿,头都没有抬一下,不惊不喜道:“何人?”
小伙计道:“小人不知,只是听他说他叫曹知远。”
听到这个名字,许卿湖手上的动作兀地停下,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问道:“你说他叫什么?”
小伙计又重复了一遍:“曹知远。”
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后,许卿湖才放下手上的事,步履匆匆地大步往外头走,看到站在门口的人,许卿湖心跳都漏了一拍。还真是他。
曹错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样子和从前别无二样,道:“我还以为许大人不出来了。”
许卿湖面无表情,语气冷冷的闷闷的,道:“先进来吧!”
曹错一路跟着他,一直到许卿湖房中才停下,许卿湖拿了壶酒放在桌上,闲散坐下,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说吧,所来为何?”
曹错嬉笑道:“听闻许大人这里有临州最好的酒,我今日特意前来,就是想讨一口酒喝。”
许久不见,这人倒还谦逊上了,许卿湖懒散地靠着身后的椅背,漫不经心道:“你从竟京不远万里而来,就只是为了讨口酒喝?”
曹错走到许卿湖旁边,含了口酒,突然跨坐在许卿湖身侧,许卿湖被他突然起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迅伸出双臂拖住他的腰背防止他摔倒。
“怎么……”
许卿湖话还没说完,曹错就凑过去堵住了他的言语,酒水从两人的唇齿间洒了些出来。
许卿湖含着曹错的柔软有些烫的舌头,他喝过这么多酒,就属这次醉得厉害,一塌糊涂。
许卿湖忽而一笑,扣住曹错的后脑勺吻他,许久才松开,道:“你不是来讨酒喝的吗?这是做什么?”
曹错直勾勾地看着许卿湖的眼睛,道:“酒就是应该这么喝才对,竟京没人敢这样跟我喝酒,就只能来找许大人了。”
许卿湖仔细地抱着曹错,突然笑了一下,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他红着脸看曹错,道:“怎么样?滋味如何?”
“好酒,”曹错抬手抹了抹因为亲吻变得有些红的嘴巴,笑说:“前些日子我辞去了竟京的职务,现在是个没地儿去的闲人了,就是不知道许大人这府上养不养闲人。”
“养啊,只要你来我就养,”许卿湖双眼迷离,薄唇微张,反复地抚摸着曹错的双颊,痴痴笑道:“曹知远,阿远……”
曹错双手环抱着许卿湖的脖子:“嗯?怎么了吗?”
许卿湖含着曹错的下巴,不满地咬了一下,道:“我终于等到你来了,你再不来,我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