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低贱的仆人,怎么来找我算账。”
萧淳一偏头就看到了旁边一根形似镰刀的木头,还没有劈过,木柴很细,就是弯下去的那头挺尖的。
萧淳忽而一笑,想到了一个好玩儿的,他拿起那根木柴,推开了那群汉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曹错,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离开刺史府,不再见我表哥,我就放过你。”
曹错咬紧牙关,半天才冒出两个字——绝不。
“这可是你自找的。”萧淳扬起手里那块实心的木柴,朝曹错砸过去,曹错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尖锐的木柴直直地插进了曹错的血肉里面,萧淳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些模糊的血肉,曹错浑身颤抖,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萧淳本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这个柴会扎穿他的皮肤,曹错流了很多血,凄厉的叫声不绝于耳,萧淳惊魂未定,连忙扔掉了手里沾着血的木柴,道:“不是我,不是我……”
说话间萧淳就已经跑了,曹错捂住手臂缩在地上惨叫,惨叫声引来了在厨房煎药的采薇。
采薇看着柴房里的血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从外面找了大夫,上好药之后,曹错面色惨白,额角的头都已经被汗濡湿。
采薇着急道:“小铃铛,你以前劈柴都没出过问题,今日怎么这么不小心?”
第oo17章娈童
曹错咽了咽口水,把手藏在衣袖底下,道:“我无事。”
“那你去换身衣裳吧,”采薇道:“袍子都染上血了。”
曹错并不知道萧淳为何突然会向他难,而且她一直在重复让自己离开刺史府,但是曹错不愿意,只要他不愿意,不管萧淳说什么他都不会离开。
他换好衣服之后,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姚何刚从外面和人蹴鞠后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在曹错眼前打了一个响指,道:“小铃铛,什么呆呢?”
“我没呆,”曹错抱着刚换下来的衣服准备拿去洗,走到门口却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大人真的会娶萧家小姐吗?”
“这还能有假?”姚何脱下外衣,擦了把汗,道:“我亲耳听夫人说的,夫人现在是把他儿媳看的,她和咱主子成亲就是迟早的事儿,哎,不过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曹错抱着衣服走了,手稍微动一下就生疼,他把衣服放在砧上,用伤势不重的那只手握着木槌,一下一下的敲在衣服上,像是在泄愤一般。****入夜,张肃喝多了酒,非要去湖上行船喝酒,还带上了他府上养着的娈童,那男子约莫十七八岁,一身素净的衣裳,活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许卿湖寻思着这人是喝高了吧,竟然把家中养的小男宠都带上了,也不怕人耻笑,这事儿要是传到他夫人耳朵里,估计他家里又有一番难算清的账。
孔牧还未醉得厉害,仍保持着一丝清醒,凑在张肃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谁知张肃竟然摆了摆手,道:“我带着我的人在湖上饮酒怎么了?谁敢说闲话?”
见他醉得厉害,孔牧也不敢贸然驳了他的兴,只好坐了回去,与许卿湖你来我往地说着场面儿话喝酒。
张肃搂着他身旁的男子,喂他喝了一盅酒,随后把玩着男子的后脖颈,那男子如同傀儡玩偶,顺从地任由张肃玩弄着。
许卿湖别开了眼睛,怀疑自己是喝酒喝出问题了,方才脑子里闪过的分明是曹错的脸。
见张肃和他养的男宠正玩儿得尽兴,许卿湖也不想坏了别人的好事,跟与他对坐的孔牧隔空举杯对饮。
许卿湖笑着打趣道:“孔大人怎么光顾着喝酒,不带个人玩儿呢?”
孔牧略微敷衍地笑了笑,随后摆摆手,道:“我不好这些,要我喝酒可以,但是我着实不会玩儿。”
张肃醉醺醺地打了个圆场,道:“锦侯啊,你可别难为怀远了,他不爱这些。”
许卿湖:“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了这湖上夜光美景和葡萄美酒。”
张肃把那男子揽入怀中,道:“嗐,小事儿罢了,锦侯啊,你看我养这个可人儿如何?”
许卿湖再次抬眼去看张肃身旁的男宠,不知怎的,竟然想到了自己府上的小狼,道:“丽肤如雪,肌理细腻骨肉匀,比羡仙楼的水倾城也不差,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什么新的玩儿法吗?”
“哪里是什么新的玩儿法?”张肃挥了挥衣袖,十足轻佻地拍了拍男子的脸,就像在对待自己养的宠物,道:“好多地方都这么玩儿,你要是喜欢,改日我差人挑个俊美的娈童送你府上,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一旁的美婢伺候着许卿湖,为他倒酒,许卿湖抬起人的下巴,意味不明地笑笑,随后松开了,道:“这恐怕不妥吧,我不好这个,你要是把羡仙楼的水倾城塞到我府上,那我可感激不尽了。”
“你想要水倾城,我可得下好一番功夫,”张肃难得清醒了些,道:“不过也不是不行,我看你府上那个被唤小铃铛的少年生得极好,若是能与他一亲芳泽,天大的难事我也都替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