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她们燕子邬侍女都会说的,目的就是为了帮慕容复立人设、攒威望。
没想到,平常说的多了,现在一不留神竟然又说了出来。
邬宫仿佛早就料到了阿朱会提这个名字。
因为,他一开始的时候就想到了慕容复。
只是,他不好张嘴提,只能通过引导,让阿朱自己提出来。
现在听到如此之多称赞的词语,邬宫内心立刻又有一些不舒服了。
眼看着阿朱也有一些慌乱,邬宫心中一动,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的冷漠。
挣扎着就要从她的怀里逃出去。
阿朱赶紧抱紧了邬宫,:“你听我解释。”
“慕容复,青年才俊。
我只不过是一个失忆了的小叫花子,又怎么能和堂堂的姑苏慕容氏当代家主相提并论?
但我不相信这个世上,只有他能够做成这件事情,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就不劳你烦心了!”
“你不能这么讲!”阿朱有些慌乱的抱住了邬宫,抬头再一次吻上去,可却被邬宫给拦住了,目光深沉,四瞳对峙,过了许久,邬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阿朱,我能够彻底相信你吗?”
“可以的,可以的!”
“那我可以相信慕容复吗?”
“可以。。。。。。”
“好。。。。。。我可以和你去见慕容复。
我也可以把这个出名的机会给慕容复。
但你可以保证,他不会和那些大宋的官员同流合污吗?”
“不会的。。。。。。他是燕国鲜卑氏的后人,自从燕国覆灭以来,他就一直妄图想要复辟燕国。
事实上,这些年他一直在培养死士和军队,同时在和吴国公进行接触,准备随时随地的推翻大宋,自立为王。
这一次我从满清地界运回来的东西,其实是一张大宋太上皇亲笔书写的手书,是给慕容复封异姓王的手书,允许他在两浙路复辟燕国,成为大宋的附属国,且百年不用纳税。
唯一的前提是,他必须把大宋太上皇从满清的手里救出来。
为了把这一道手书拿出来,燕子坞死了很多的密探,才把东西交到了我的手上。
而我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的从北边带了回来。
这套手书虽然可以让他自封为王,可只要拿着这一道手书,他就再也没有办法跻身于如今的大宋官场了。
我可以先把这张帖子给他,手书暂时先留着。
万一他要是鼠两端,想要出卖你我,我就把这一道手书交出去,让他自掘坟墓。”
阿朱献宝似的掏出了黑匣子,指甲轻轻的在锁眼之中按了一下,黑匣子打开露出了其中一份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绫。
邬宫一挑眉头,打开了白绫。
这才现,这本来应该用于自尽的布条,此时此刻竟然写满了血字。
每一个字都写的铿锵有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可以想象出,这位大宋太上皇已经绝望到,不择手段也要获得自由的地步了。
邬宫看了一会,把白绫重新叠好,放回了黑匣子里:“好,就这么办!还是你想的周到。”
阿朱眼看着邬宫脸上重新露出的笑容,却翻了一个白眼,像是赌气一般把他从自己的怀里赶了出去:“刚刚还那么绝情,现在却又夸我想的周到。
果然,阿碧说的没错,千万不能相信男人的嘴,更不能相信男人的心!”
邬宫笑嘻嘻的又钻了回去,:“谁让你说了那么多称赞慕容复的话?是个男人听了都会不高兴的!”
阿朱狡黠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邬宫,:“我可没听说过没带冠,就敢称自己为男人的!”
“哼,你也就欺负欺负现在的我,但过几年,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