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莫泠铮红著脸闷哼一声,双手紧紧的压著在点火却毫不自知的少年,低声道:“别动……”
“别停下来啊……”
这话怎麽那麽那啥?
没等莫泠铮再说什麽,醉鬼反手抓住那双手,重新放回自己的头上,道:“继续……大哥……”
“……”莫泠铮无语的抽抽嘴角,好在忘忧只催著他洗头按摩,也没再注意股间的硬物,莫泠铮只得忍著继续帮他洗头,最怕的是他还得听著腿上的人因为头痛得到舒缓而不停的哼哼嗯嗯,恨得他咬牙切齿!
这就是甜蜜的折磨?
真是……又甜蜜又痛苦呀。
莫泠铮苦笑著。
洗好头,忘忧又昏昏欲睡了,莫泠铮赶紧拍他脸颊,柔声道:“别睡,赶紧洗好澡回去睡觉,这样会著凉的。”
大概是因为醉了的关系,一向没对人撒过娇的忘忧很自然的用软糯糯的声音说道:“大哥你帮我洗嘛~”
莫泠铮一听脸色难看了几分,最後也只得拿瓜瓤揉了浴膏给他搓洗。
湿了水的瓜瓤还是比较柔软的,但一擦在细嫩的肌肤上马上一片红,莫泠铮心疼忘忧,只好用手抹香膏帮他洗。洗了後背洗前胸,原本还算纯洁的动作在莫泠铮不小心抚过那小小的突起时,变味了。
“啊……”胸前的敏感被重重的刮过,让忘忧浑身一颤,条件反射的按住在前胸搓洗的手,“大哥……不用洗了……”
原本努力的抑制著自己的欲望的莫泠铮,听到那一声浅浅的呻吟後,心中的那只兽开始躁动起来。
莫泠铮眼神瞬间转暗,嘴角微微翘起,表情变得邪魅性感,甚至乎,凑近忘忧耳边,轻声道:“这样呀……那下面要洗麽?”
“大哥?”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廓让忘忧升起一阵触电般的怪异感,神智清醒了些却又迷糊了些。说清醒,是他总算察觉今天的莫泠铮有些不对劲了,说迷糊,则是他虽然觉得莫泠铮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反倒对那温柔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抚摸而感到舒服。
现在的莫泠铮,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那眼神,那笑容,整一个大灰狼呀!
常言道酒後乱性,并不是没道理的。
酒这东西,可以说是最常见的催情药物,适量的酒可以让人释放压抑的心情,或催生某些联想,人醉了之後理智也迷迷糊糊,对事情状态也不清不楚,容易做出平时不会以做的事。
就拿现现在的忘忧来说吧,要是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跟人撒娇,更不会以这种亲密的姿势和他人共浴。说起来,忘忧脸皮挺薄的,早些年被莫秋寒天天拿装在著珠子玉势调教,每次都是好一番羞红脸,在这一方面,他始终不是太放得开。
像现在这样靠在男人怀里放松的让他帮自己洗澡,几乎是没可能的事。不过,现在忘忧醉了,便大大方方的,任由莫泠铮上下其手,甚到於他“洗”到两腿里的私处时,他也只是反挣扎了一下。
上次发泄的事,还是秋祭时被莫秋寒从猎场逮回行宫里做那次,之後昏迷沈睡,醒来後又马上来了苏城这边,算起来,好几个月不曾抒发过情欲了。
忘忧本是对这方较淡的,但和莫秋寒一起那几年,性骚扰调教不断,说不上夜夜笙歌,但一个月还是会有好几次的,所以说,这几月连一次也没有,倒是少见的压抑了。
情欲这事麽,有气氛,有感觉,再加上酒精作祟,很顺其自然的,就来了。
“啊啊……”忘忧细细的呻吟著,整个的靠在莫泠铮身上,双手无力的搭在爱抚自己欲望的大手上,像在阻止,又像在响应,隐约感觉不该这样的,却又无法抗拒,压抑数月的欲望很快抬起头来,轻轻的颤抖著吐著蜜露。
作为生手的莫泠铮,此时却颇有无师自通的天赋,骨节分明掌心柔软的大手包著欲望,揉按套弄,有时是缓慢的打圈,有时却是略嫌粗鲁却又恰到好处的刺激圆润的头部,十指极力所能的挑逗著忘忧,後者只能无力的酥软著身体,腰腹一带萦绕被剧情牵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蛇一样扭动著,发出豔丽的呻吟声,随著莫泠铮的动作越来越快,濒临高潮的忘忧哆嗦著泄了出来,点点白浊浮上水面,淫靡豔情。
“忧忧……”看著全身都泛著粉色的忘忧,莫泠铮体肉的欲火更盛,硬挺的欲望急需发泄,他双手扶在忘忧臀边两侧,然後用力往同一个方向挤,紧翘的屁股被挤出一条深深的缝,柔嫩的臀肉紧窒的包容他的欲望。
“啊……大哥……”依旧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忘忧因为这怪异的感觉轻轻的挣扎呻吟,但那一声大哥却刺激了莫泠铮,最後一根弦崩断,开始剧烈的抽插。
平静的水面因为这激烈的动作荡起细细的水花,哗哗的水声在这空旷的空间放大,夹著两人的喘息呻吟,让人更加兴奋。
“忧忧……忧忧……”莫泠铮低低的唤道。
“大哥啊……嗯嗯……”是在做梦吗?大哥竟然……竟然在对他做那麽淫乱的事……这种梦,他怎麽会做这种梦呢?
此时的忘忧,被酒精温泉以及高潮弄得头晕脑涨的,再加上对莫泠铮以往的印象,他认定这绝对是梦!是欲求不满的春梦!之所以对像会是大哥,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又或许是因为喝酒的原因,这个梦才会乱七八糟又诡异!
总之,迷迷糊糊的忘忧,就是认定这只是一个诡异的春梦,虽然是诡异了些,但那种甘甜的快感却让他忘记烦恼,忘记痛苦,愿意沈沦其中。於是乎,忘忧也扶著莫泠铮的双手,压低身子扭腰摆臀,摩擦著股间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