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你成亲的这几天,顾家人对你怎么样?可曾受过什么委屈?”
男人们说男人们的话,柳母则是趁机拉着柳臻臻到了内室说些体己话。
柳臻臻眼眶通红,柳母心中怎么能没有猜测?
“还有金桂呢?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她伺候吗?怎么只带了银桂回来?”
金桂嘴甜,惯会哄柳臻臻开心,银桂不好抢工,也不怎么会说漂亮话,所以柳臻臻房里的事情,多是金桂做主。
柳母也都知晓,所以才有此一问。
可柳臻臻只是轻轻摇摇头,然后把这两天都事情都与柳母说了一番。
柳母听完之后,眼神立马凌冽起来。
她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这贱人,往日你待她如此好,她竟然也存了这样的龌龊心思,真是刁奴一个,早知如此,她在府中我就把她卖了,也好过让她给你添堵。”
“还有那顾嘉玉!是真欺我柳家无人了?竟然也敢如此怠慢?若非你有心眼,恐怕早就被那一家人给生吞活剥了!”
柳母好歹是管着柳家大半商铺的女主子,此时生气起来的时候,冰冷的眼神,触到便是像刀割一样的疼。
其实相比于柳父,柳臻臻更怕柳母一点……应该说整个柳家,没人不怕柳母的。
眼瞧着柳母愈生气,柳臻臻连忙安抚道:“娘你莫恼,如今事情就像是你预想到的那样,幸好当时你留了心眼,只给我三间亏损铺子。”
柳母毕竟是商人,也见惯了人,成亲之前她就对顾嘉玉虽不喜,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过当时那情况,只能把自家女儿嫁出去。
但她还是留了心眼,铺子给的亏损铺子,就怕到时候被那家人眼红给吞了,本来是她给自己乖宝留的后路,可是绝不能给他们的。
这是最坏的打算,没曾想还真让他们碰上了!
亏顾嘉玉自诩为读书人,竟也做出婚第二天就纳三房妾室这样的糊涂事!
柳母震怒过后就是心疼,“乖宝放心,爹娘就是拼了这条命,娘也要把你们这婚事给离了,就算和离后你名声不好,左右家里的产业也有你的,到时候你在家里做你喜欢的事情,爹娘养你一辈子也是绰绰有余!咱不过那糟心日子!”
她略显坚定的声音,堵的柳臻臻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受,她真的欠爹娘很多。
哪怕是一向男扮女装经营商铺,而一直被离经叛道四个字压的喘不过气的娘,竟然也会想着带她和离。
柳臻臻心口一阵酸胀,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柳母的背:“娘亲放心,他们一家不是好惹的,可我柳臻臻也不是他们能随意欺辱的!顾家瞒着我欠的债,我都用铺子抵了还债,而那铺子最后还是被我买走,这下我的产业,可就全落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了。”
“不止如此,我还顺带诓了他们一个大庄子……他们想算计我,我偏不让他们如愿,娘你放心,我不仅会在顾家好好活着,我还能让他们也得到自己应该有的代价,我又没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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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三,要走的也不能是我。”
她这话说的狠,其实一点都不符合她这时候的性格。
柳母丝毫不会怀疑,这是不是她的女儿,她是最清楚的。
反而只是心疼更甚,“我可怜的孩子,瞧你被逼成了什么样子。”
柳臻臻深吸一口气,也知这话题再继续下去就过于沉重,便赶紧转了话题。
“娘,你放在绸缎铺子里的那个掌柜的,我觉得他不错,我想让他帮我做事,不知道娘亲肯不肯割爱了。”
“这是自然,这孩子也是苦命,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了,我看他天资不错,就放进了绸缎铺里。”
柳母几乎是没有犹豫。
母女俩又说了些知心话,柳臻臻又细细把自己的打算说与柳母听,希望她能配合她,给顾家好看。
柳母自是应下的。
很快就到了用膳的时候,一家人也不讲什么虚礼,直接一张桌子上吃了。
大哥柳致宁自幼喜欢读书,所以浑身的书卷气,一直在书院学习,今日也是听柳臻臻回来了,才专门告了假。
他微叹了口气,“瘦了。”
大哥自幼没与人红过脸,反而是沉稳的不像这个年岁的男子,所以柳母经常笑他是个老古板,做事一板一眼的。……
大哥自幼没与人红过脸,反而是沉稳的不像这个年岁的男子,所以柳母经常笑他是个老古板,做事一板一眼的。
就是这个老古板,会在她与三弟翻墙外出被罚跪时,偷偷带着食物看他们,也会在三弟弄坏了家里的器物后,主动站出来顶了责罚。
三弟柳致安自幼性子就欢快,读书什么的自然是学不进去的,爹娘想让家里出一个读书人,好摆脱商籍。
有了大哥,自然就不会拘着柳致安,他本性纯良,可惜就是有些皮实,也给经常给爹娘气得不行。
如今再看到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吃饭,柳臻臻心中还是不免泛酸。
“姐姐怎么了?怎么好端端还红了眼?可是姐夫欺负你了?”
柳致安虽然皮,但心思细腻,第一时间就现了她的情绪不对,看顾嘉玉的眼神也不友善起来。
柳臻臻刚想说什么,可身边的顾嘉玉却拉了拉她的衣袖,朝她示意。
她瞬间明白,他是想让她趁这机会开口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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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