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婚礼。
尽管南知意心软了,却清晰的知道自己的抉择,她是一定要和陆砚离婚的。
所以,看到陆砚这样期待的提及婚礼,内心的酸楚越重。
南知意后悔了。
不该给陆砚希望,更不该心软。
她和陆砚的结局已经等在那里,现在心软不过是增加感情拉扯而已。
“停车——”
南知意当机立断,对司机命令。
话音落下,氛围窒息,落针可闻。
司机下意识看向陆砚,这次两人单独相处,可是陆砚好容易求来的,自然不可能听南知意的。
陆砚心头躁郁更重,却还是含笑轻问,“怎么了?”
南知意不敢直视陆砚炙热的眸,道:“我突然不想回婚房了,我怕甜甜担心我,我要去甜水湾公寓。”
“给她打电话。”
陆砚垂眸,落在她捏着的手机上,提醒。
南知意手指紧了紧。
第一个借口失败,让她小脸儿白了白。
下一秒,陆砚干燥温暖的手指摩挲了下她的脸颊,声线俨然喑哑透了,“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是洪水猛……”
最后一个字,模糊在南知意因为吃惊微张的唇瓣间。
陆砚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南知意的瞳仁震惊的瞠大!
直到夜风把裴西州的指尖都吹的凉透,他才起身离开,可等回到病房前,却没见到南知意的身影。
他皱眉,问裴晚。
裴晚自然不知情,疑惑的摇头。
“好好养病。”
撂下一句,裴西州转身出病房,可若大的医院,遍寻不到南知意的身影。
裴西州下意识的给南知意打电话。
眼看四片唇瓣就要纠缠,火热的气息扑在肌肤上,引的那片皮肤起栗,南知意不断向后闪躲,想避开这个吻。
可陆砚宽大的手掌固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退无可退。
他薄红的唇寸寸下落,眼看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突然!
刺耳的铃声响起。
南知意飞快推开陆砚,提起手机一看,“哥哥”两个字撞入眼帘,刚划开屏幕,喊了一声“哥——”
突然,耳畔缭绕着一股热息。
陆砚含笑的声线落入耳畔,“你好香,栀栀……”
南知意震惊!
手一抖,差点握不住手机。
“栀栀?你和陆砚在一起?你们在哪里?”
裴西州紧绷的声音顿时落入空气。
南知意此刻却死死的咬住了唇,因为陆砚已经吻咬住她的耳廓,热息催出酥麻的电流,颤栗了整个脊柱。
“说呀,大哥不是在问你吗,栀栀?”
陆砚一开口,南知意就羞耻的脸颊滚烫,因为他的声音色气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