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莎莎无奈地用英文告诉魏天:“天哥……我……我是……auntIrma来了。”
魏天左顾右盼,茫然地看着谭莎莎:“auntIrma……没看到她啊!”
谭莎莎放弃挣扎,干脆地说她正在经期:“Iamonmyperiod。”
魏天愣了几秒钟后,尴尬。
谭莎莎也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时候服务员拿着账单:你好,一共134元。
“有没有热的……那个热的……”魏天支吾着想不出怎么表达。
“红糖姜茶。”谭莎莎低语。
服务员没听清楚:“什么?”
魏天:“对,红糖姜茶有没有?”
服务员白了他一眼:“没有!只有老陈醋!”
“天哥,真没事!”谭莎莎逞强。
魏天又抓了抓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有个土办法能够止痛,你要不要试试?我在部队里学的。”
在魏天的示意下,谭莎莎伸出了右手。魏天循着穴位,按压了起来。
“这个力度怎么样?有酸胀感吗?还是太重了。”魏天边按压边询问。
在魏天喋喋不休的询问中,谭莎莎的右手轻颤。红晕从耳根处向脸颊弥漫。谭莎莎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有没有觉得好点了?”魏天继续关切地问道。
一直等不到回音的魏天疑惑着抬头,现谭莎莎脸涨得通红,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扑闪。魏天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谭莎莎,愣了下。
突然,隔壁桌的干杯声打散了两人的思绪。
谭莎莎回神,声音有些颤:“天哥,好、好了?”
魏天赶紧缩回了手,不自然地嗯嗯了几声后,站起。他问谭莎莎:“我们回去吧。”
谭莎莎点头,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被服务员一把拉住:“你们还没买单呢!”
魏天尴尬地拿出了手机。
*
两人默默地走到坡道边,酒店就在半山的位置。
魏天转头现谭莎莎落后在十米开外处,越走越慢,停了下来。魏天赶紧走到她的面前。
“你先走吧,我缓一下再上去。”谭莎莎声音很虚弱。
魏天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电话:“前台,我是2o28号房客,姓魏,麻烦派辆电瓶车到山坡下来接我们……”
谭莎莎期待地看着魏天。
“车坏了啊……那算了。”魏天无奈地挂断了电话。
一阵冷风吹过,谭莎莎的脸色更难看了。魏天脱下外衣,披在了她身上。谭莎莎整个人在瑟瑟抖。魏天看了眼前方,台阶高耸。
“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谭莎莎宽慰道。
“夜里山里冷,你容易感冒,病上加病就糟糕了。那个……你不介意的话,我背你?”
“啊?”谭莎莎很意外。
“要不方便,就算了……我就是怕你感冒。”
“那天哥……麻烦你了。”谭莎莎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