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虽是龙凤胎,却又生得有些不大一样,全然不怕认错,敏言的眉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扬,敏瑜则生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大得跟葡萄似的。
且性子也不同,敏言沉静,吃了奶就喜欢安安静静地躺着,眼睛时不时转来转去,敏瑜则爱出“咿咿呀呀”的声响,挥舞着手脚,活泼得不得了。
姝娘光是每日看着两个孩子,心下便觉一阵满足。
转眼又是阳春三月,这日晚间,沈重樾自书房处理完政事回来,推门进了内屋,便见姝娘和敏瑜躺在一块儿。
姝娘躺在外侧,将孩子护在里头,敏瑜像是方才喝完了奶,正平躺着呼呼大睡。
沈重樾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起来,裹上小被,递给了候在门口的乳娘。
再进屋想给姝娘盖上衾被时,稍一低眸便见从她松松垮垮的衣衫里泄出的一片春光。
生产完后的姝娘比先前丰腴了许多,凑近了,身上也不再是先前那股类似花木的馨香,而是淡淡的乳香味,却愈勾人心弦。
沈重樾喉结轻滚,呼吸沉了几分,到底没忍住。
姝娘睡到半厢,只觉得身上有些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见沈重樾半抱着她,双手颇有些不老实。
“将军”姝娘面颊烫,推了推他,忍不住娇嗔道,“我我还未沐浴呢。”
照顾了一日的孩子,她累得出了不少汗,如今身上定是十分难闻。
沈重樾停下动作,眸光灼灼地看着她,哑声道“那便现在洗。”
说罢,他起身出了屋,很快便有几个婢子拎着热水进来,动作麻利地安排好,又埋着头鱼贯而出。
见那厢准备好了,姝娘正欲下榻,却觉身子一轻,却是沈重樾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将军不让我沐浴了”姝娘忙抱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声若蚊呐道。
“是要沐浴。”沈重樾低,温热的气息喷在姝娘耳上,他轻笑了一声道,“莫要浪费水,不若一起洗吧。”
“诶”姝娘未来得及反对,就已被沈重樾抱进了绣花屏风后。
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姝娘算是明白,这男人的话不可信,沐浴什么的不过都是由头罢了。
被沈重樾用宽大的男袍裹着放在榻上时,姝娘累得一个手指都不想动,心叹从前上山采药都没这般累的。
开始两回,姝娘只当是沈重樾素了太久所致,可后头没完没了,她才算是知晓,她有孕那时,沈重樾到底是有多节制小心了,也亏得他能憋那么久。
姝娘懒懒瞥过眼,见沈重樾拿着寝衣过来,正欲帮她换上,霎时心下一惊,纤手一下拦住沈重樾道“将军可否先把灯熄了”
“怎么了”沈重樾挑眉问。
姝娘抿了抿唇,抬手落在小腹上,蹙眉迟疑道“不好看怕你嫌弃”
生下孩子后近四个月,因亲手照料,每日疲累不已,姝娘的腰腹几乎恢复如初,只上头还有些许细纹。
虽姝娘用了贺严调配的药膏,已是淡了许多,可到底还能看出痕迹。
沈重樾拉开姝娘的手,掀开长袍一角,露出姝娘平坦的小腹来,他勾唇对姝娘笑了笑道“哪里不好看,若枝条一般,若再描上花,定是一副极美的画。”
说罢,他当真用手指细细描画起来,惹得姝娘一阵战栗,只不过他原落在小腹上的手很快便移到了别处。
灯盏确实应姝娘所求熄了,可黑暗中,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剩下的只有求饶。
折腾了半宿后,姝娘觉得,她似乎真的多虑了
翌日,姝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腰肢酸痛不说,连腿都有些软。汪嬷嬷和几个乳娘都心照不宣,没抱着孩子来扰她,任她好好歇息了一日。
趁着这一日空档,姝娘终于将拖拖沓沓做了大半年的鞋给收了个尾。
晚间沈重樾回来时,姝娘将鞋拿出来,蹲下身作势欲给他换上,却让沈重樾给拦了。
“我自己来便是。”他面色颇有些不自在道。
想起上回沈重樾也是这般,不愿让她碰他的脚,姝娘扁了扁嘴,玩笑道“将军脚上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才这般藏着掖着不让我看。”
沈重樾面上的笑意僵了一瞬,“能有什么秘密,不过是不想麻烦你罢了。”
然他一闪而过的表情变化到底没能逃过姝娘的眼睛,她垂眸暗暗咬了咬下唇,旋即自嘲般轻笑了一下。
是啊,许是她多心了她也不是没见过沈重樾光脚的样子。
这脚上能有什么秘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倒计时
感谢在2o21o91123:42:582o21o91222:13: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陈洁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趣布夏、rigg、过年炖锅羊肉吃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