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本就无数双眼睛盯着,这只亚雌蹊跷地前来本就有猫腻,可笑的是自己真的就是这样没出息,涉及皇子殿下的话一丝一毫都忍不了,白白落了人的套。
顾芒皱紧眉头:“你的意思是说他突然攻击你?你有什么证据?”
尤瑞,连带着周围看热闹的雌虫雄虫们都是一愣,在这种重要场合,哪里需要什么是非论断的证据,单单是阮秋惹祸上身这一点,就足够判一个失礼罪,连带着所属雄虫都会丢个大脸。
聪明的雄虫应该选择把所有的罪责推到阮秋头上,独善其身,若是不受宠的雌虫,当场丢进牢狱都是轻的,又岂会讲什么可笑的证据。
尤瑞脸色微微变化,又调整回来,捂住胸口娇弱道:“皇子殿下,我的身体娇弱,这里的疼痛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而且。。。人家身体如何,您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这一番话说的及其暧昧,一些看热闹的雄虫贵族了然。
前阵子,这尤瑞也是顾芒雌侍中的一员,不知为何被赶了出来,现在这是要吃回头草呢。
“皇子殿下,”尤瑞扬起下巴,将脖颈拉伸出一条诱人曲线,轻轻着说:“恳请您再次收回迷途的我吧,我能保证,我的礼仪,姿态,都会比这只狂妄的雌虫优秀百倍。”
一只失礼又瞎的残疾雌虫,一只讨喜可人又痴心不变的亚雌,任何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阮秋浑身血
液都开始冷,凝固。
“皇子殿下,”阮秋的双臂无力下垂,艰难地涩声开口,“是我莽撞袭击了这位阁下,也愿意接受监|禁的惩罚。”
作为一只雌虫,雄虫理应凌驾于他的任何意志之上,不应该让皇子殿下为难。
尤瑞暗自扬起一个笑容,周围看热闹的雌虫雄虫们心里也大致知道了结局,在这样大的场合失态,这只雌虫八成得被扔进星际监狱,出不出得来就不知道了。
聪明的雄虫都会选择独善其身。
一旁早已到达现场的讯审官也准备上前抓捕
“本皇子问的是,证据在哪?”
悠悠的声线带着漫不经心。
“还是说,你们的虫耳朵是塞了太多虫屎,导致聋掉了吗?”
皮靴在虫宴的月亮石砖上敲打出好听的“咔哒”声,顾芒一步一步走来,踩在所有雌虫的心上。
他扯起一抹冷笑,漂亮的祖母绿眼珠好似泛着幽幽冷光,竟是令尤瑞和那些无作为的讯审人员们无端打了个寒颤。
“虫宴的监控设备应该还没有到坏掉的程度吧?”顾芒冷眼扫视着几个讯审官,忽而一笑,问:
“还是说真的坏了?要不要我跟雄皇汇报一下,等回头给你们主办方捐一百个啊?”
几个讯审官霎时冷汗淋淋,这世上没有人会想触怒雄皇,他们低着头道:“马上就去查。”
随着讯审官们急匆匆的脚步声离去,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在场的所有虫都被顾芒的气势震到了。
顾芒走到阮秋前面,以一种保护者的姿势挡在他前面,面对着众人。
“这件事马上就会水落石出,如果我的雌伴有错,自然会得到惩罚,但如果事实与尤瑞阁下说的不符,”
顾芒声音一顿,玩味笑道:“那我们再走正常审讯流程也不迟,你说对吗?尤瑞阁下。”
一头冷汗的人换成了尤瑞,尤瑞没想到这件事的展完全出乎了预料,心虚着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
顾芒举起手里的高脚杯,澄黄的香槟酒一如他代表皇室与纯净s级精神力的高贵色,道:“不过今晚给各位造成不快了,这件事也确实与我和我的雌伴有关,这杯酒给大家赔罪。”
这帮雌虫雄虫哪里敢让高贵的大皇子给他们赔罪,一时间面面相觑,一只虫也不敢接。
顾芒面色如常地自顾自喝下酒: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作为皇子,我自然遵守虫族的法律,但我的雌伴也只能由我来责罚,在等候监控录像调查之前,今晚的惩罚走流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