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投到第五名了。
登船前,珊瑚岛内部对牛郎进行了更全面的背景筛查,谢北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计划外人员自然引起了注意。
然而碍于他的背景,直接把他赶下去反而会惹出更多麻烦,想动手杀了他也不太现实,于是珊瑚岛就这样捏着鼻子把他放上来了,却让他安分一点,否则下场自负。
戴营终于讲完了前因后果,楚来环视面前这个被黑徽章内部器材改装过的化妆室,又想起他上一次在船上的结局,叹了口气。
很显然,这位a区来的大少爷,显然不会听从任何人的警告。
门口传来有规律的敲击声,楚来回头,却被戴营拍了拍肩膀,示意她放松。
“换衣服回来了,这是他定的暗号。”
片刻后,刷卡声响,谢北河自己走了进来。
楚来靠着椅背没动,目光直勾勾盯着谢北河看。
化妆镜的灯仍亮着,他迎着光,头出于造型需要被烫得微卷,一张脸尚未被夸张的舞台妆覆盖,呈现出一种极为客观的帅。
身为督察署的人,谢北河自然没少锻炼,他个高肩宽,没被身上华丽的复古宫廷礼服在气势上压住,反而在这套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亮眼。
楚来面对穿警督制服的人只有想跑的份,对于之前那个为了色诱她而用力过猛的埃托勒又觉得浮夸。
要是第一次见面时谢北河穿着这一身,也许楚来会愿意多听他讲几句乌冬的坏话。
谢北河当然无法忽视楚来的目光,不自在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现有什么不对的。
于是他出于一些前车之鉴,直接向一旁的戴营投去谴责的眼神:“你都是怎么和她说的?”
戴营揽着楚来的肩,在她耳旁小声道:“你看,我说了吧,不穿点别的实在浪费了。”
第19章
楚来遗憾地在心里叹气。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遇见谢北河,身上没担着这么多破事,说不定她还真会试着出手泡一泡他。
可惜以眼下这个情况,她要先活着下船才有命谈恋爱。
楚来招呼谢北河过来坐下:“说回丁一的事吧。她已经死了,这张黑卡是我从她尸体旁边捡到的。”
室内一静。
楚来已经做好了迎接质疑的眼神,甚至觉得谢北河会再次将她打成涉嫌谋杀丁一的罪犯。
可谢北河虽然面露惊讶,却并未对楚来显现出怀疑:“她怎么死的?”
楚来模仿丁一死时的模样扭转脖子:“我看见她的时候,她的脖子被拧断了,比这个角度还要夸张。”
谢北河问:“她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身上也没有别的伤口?”
楚来回忆片刻,摇头。
这让谢北河脸上的疑色更深:“这就奇怪了。我在a区的私人搏斗馆听教练提起过,他曾经受丁寻理的邀请去给丁一上过私教课。丁一不是没接受过搏斗训练的人,如果受到攻击,不可能不反抗。”
戴营提出假说:“可能是她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