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会打我的女人
我在书中的开头说过这么一句话:“毕竟给人打过一巴掌知道痛,不会打你的人才是你所要求的人。”
经历了“第一次爱的人”的狠后,我就知道应该找个不会“打”我的女孩子做女朋友。
小怡子知道我“第一次爱的人”后,安慰我说:“她不懂得珍惜你,是她没福份。从此之后,你要善待自己,不能再盲目去爱上谁了。你人这么好,人家不领情,就等于你送人家的好处人家不肯收下,你犯不着为人家的不肯收下而难过。”
小怡子不是表面在敷衍我,事实上在行为中也是这样做的。有次她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我有什么心事。
我说:“现在我还是事业无成,年龄又到了,愁以后怎么娶老婆又拿什么来养家糊口,未来真的好渺茫。”
她很不高兴地说:“不许你想这些,你要开心过好每一天,我不让你再这么愁眉苦脸的。”
那天坐在她对面吃饭,受到她冷落后,她看我双眼红了,就觉得过火了,才会主动来理我。这在女孩子一贯的矜持作风里,是很难得的。
扔早点的那事中,她已经知道伤害到我了,我知道她当时的心,也是很难过的。
2、白痴都能看得出来
小怡子的心思,我真的很难揣摸到。
比如,你要是向她表白,她就当面拒绝你,可是当你伤心难过时,她又愿意来陪你。有时她的拒绝会让你觉得这是在考验你,你如果放弃了,是你的活该。正如我那些进了围城中的同事所言,他们的老婆哪个是容容易易就追到手的?
如果结果是没可能,却正是她的拒绝推得你使劲地往南墙上撞。
这是不是很矛盾?一方面女孩子在向你招手:“来呀,来追我呀,你不主动来追我,难道我会送上门给你呀?”另一方面是你的心理在作祟:“她拒绝我是我还没感动到她,是我付出的不够。”于是更加地努力,结果失败了,撞得头破血流的人是你,而人家呢,说不定躲在被窝里偷笑了:“这个傻瓜,我都告诉过你的,我们是没可能的,现在知道是自讨苦吃了吧?这不能怪我呀。”
我向小怡子献殷勤讨芳心的目的,白痴都能看得出来,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曾经给我下过公告:“我们是没可能的,你不要往那方面想。”我要是相信她这话,用强奸犯的话说:“那才是大傻瓜。”难道女孩子会对你说:“来追我吧,我们是有可能的。”
所以,不是小怡子一人如此,凡是女人之流,都是这么令人难以揣摩。她们要看的是你的实际行动,要的是你的真心感动。
3、我抱上她了
一个星期六的傍晚,我约小怡子出来打台球,她拒绝了我。我人已在球台边等着了,不成还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去?我就改约晓玲。
晓玲来了。十分钟后,小怡子跟质检部的吕领班出来逛超市,佯装路过的样子。晓玲看见她来,不可能不打声招呼。一打招呼,小怡子就过来问:“在打台球呀?”
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我便老实不客气地回答她:“我刚才约你来的,你会不知道我们在打球吗?”
小怡子没理会我,问晓玲:“输给他没?我来替你教训教训他。”抢过杆子就击球落袋。
晓玲是我约出来的,可不能冷落了她,便叫老头子取来两支枪杆分给晓玲跟吕领班,让她俩另开一桌。谁知道晓玲不肯,要跟我一伙,打小怡子跟吕领班一伙。
感觉得出晓玲有点气愤,我想是在乎我的缘故吧,她极力地配合我,打得小怡子她俩落花流水,一连赢了好几局。
后来在散伙时,小怡子一个人留下来等我。我结了帐,问她等我干什么?
她说:“我在看你会不会溜了没结帐,要不,下次来逛超市,老头子一定会追着我要钱,可不能让你损坏了我的形象。”
我说:“瞎扯,打台球是我作东,即使我溜了,老头子也只会向我一人讨债,绝不会殃及旁人。”
小怡子向我努努嘴:“看你说的,好像不认识我似的。”
“别瞎扯了,我约你,你不来,下次我再也不约你了。”我知道她刚才看我跟晓玲配合得很默契,大概是吃醋了吧,便故意气她,“想不到晓玲也是高手,以后就找她来打球好了。”
“那你就找她好了。”小怡子故意说得无所谓。
“我现在才发现晓玲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又温柔又体贴人,你帮我来追她怎么样?”
小怡子突然打了下我的手:“你这么花心,我会让你去追她吗?她是我好姐妹,我不会眼看着她给套白狼的。”
我跟她一边瞎扯一边走路,这时经过一条巷子,我看四下没人,便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却故意说气话:“你不帮我,我就掐死你。”
她竟然没叫我放下,更没反抗,只是嘴上说:“不帮,就是不帮。”
可惜我这人太胆小,怕突然给人撞见,所以抱没四五秒钟便赶紧将她放下。
“你不肯接受我,又不肯帮我追别的女孩子,你到底是何居心?”我佯装很生气的样子,谁知道小怡子也生气了:“我不会让你去追晓玲的,也不会看着你去糟蹋平白无辜的女孩子。”
“那你究竟要我怎样?”我看四下又没人,张开双手要抱小怡子,本以为有过初犯后,她会早有准备躲开,结果一抱,又抱了个正着。
我奇怪地看着她,发现她也在看着我,我脸红了,她脸也红了。
4、重色轻友的哥们
强奸犯见我回宿舍,便故意问铁脚响一郎:“一郎哥,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我们铁三角组合经常会有人掉队?”
铁脚响一郎知道我是去约会,便为我说话:“公子哥好不容易泡个妞,你就让他去,没准他的终生大事就看这一次的了。”
强奸犯不依不挠:“最近都是我请你,你请我,几时轮回公子哥请我们出去消遣呀,公子哥?”
他这一问,我才想起有很长时间没跟他俩一块出去过了,就回答他说:“下星期吧,下星期一定请你们一回。”
“下次?”强奸犯朝我扬了扬他手中的四大名著,我以为他想砸过来,赶紧找地方躲闪。谁知强奸犯翻到最后一张空白页,示意我看,“你5号说过下一次,13号也说过下一次,20号也说过,这次又说,不会又要我用笔记录下来吧?”
“原来你都一一记下了,i服了you!”见没得蒙混了,便说,“下星期如果没请你俩,我把头伸过来给你砸,怎么样?”
“一郎哥,你听到了的,下星期他要是没请我俩,我可要用这部大巨作充实一下他的脑袋了。”
“你也不用做得这么绝吧?”铁脚响一郎为我打抱不平。
“这不是绝,他做的才叫绝。”强奸解释说,“你不知道,他请我俩吃的每样东西都不超过十来块,而他有次请小怡子喝粥,一碗粥就要二十多块,他眉头没皱下就请了。这种重色轻友的哥们,不砸他一下,能解心头之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