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謀害我媳婦,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秦臻冷哼一聲,氣惱回過身來怒視著季雲川,昂著頭:「我乃勇毅侯府世子,你覺得什麼人能對我出手?打消你腦子裡不該有的想法,不是府里的人暗算我。」
「若是有人敢暗算我,那他墳頭早就長了三尺高的草了。」
得,破案了。原來真的是季靜燕,原身的姐姐。不知道對方到底怎麼想的,竟然敢對秦臻下毒。
季雲川磨著牙:「知道了。不過要是我,哼,我會讓她連鬼做不成,死,都別想死的安穩。」
沒有想到還有惡毒到這樣情況的,秦臻算是長見識了。不過害他這般的刺客已經被抓,折磨死了,至於背後之人,因為刺客乃死士,故而並沒有說出背後之人。
而且刺客所要刺殺的人也不是秦臻,而是當今。
當今舉辦宴會,宴請朝中大臣誥命,秦臻身為世子也是有資格進入皇宮的,酒宴進行一半後,當今前去換衣服,還是什麼,總之是離席。
沒了當今的酒宴,眾多大臣更加自在。秦臻不知吃錯什麼東西,肚子難受就去解決問題。返回慶殿的路上就遇到有刺客刺殺當今。
秦臻因為蹲時間長,慌張躲閃卻腿軟的往當今所在撲過去,為當今擋了一下。導致自己被刺中不該刺的地方而受傷不說,後續還發現到上面有毒。
那毒極為惡毒,導致秦臻硬不起來。還好當初秦臻大婚一年,季靜燕有了幾個月身孕。
後來季靜燕發現到秦臻的問題,隨即大受刺激,沒到足月就生下了孩子,幸好是男孩。但季靜燕依舊難以釋懷,不管怎麼勸說,精神越發差了下去。
秦臻覺得,季靜燕若是在意這些,不想當活寡婦話,那秦臻可以放她自由,兩人和離。可季靜燕不接受,還大鬧一場尋死尋活的。秦臻無奈,只能隨季靜燕。
季靜燕就這樣撐了一年多,孩子一歲多撒手人寰。
秦臻心中有太多想要說的,可這件事情牽扯到當今,因此,秦臻只能遮掩自身隱秘,而不能胡亂說出。就連死去的季靜燕都不知曉,他不行的原因。
對於季雲川,現在的秦臻更加不會說出了。
因此導致了季雲川誤會,記恨上死去的季靜燕不說,後續還狠狠大鬧了季家,導致季家不安生。
看秦臻不願意多說,還有些氣惱他的樣子。這可不行!
有氣,肯定是他折騰的不夠。一次不行,那就來兩次。
反正,秦臻現在都還沒穿上衣服呢。心中壞笑著,季雲川抱住秦臻,封住了秦臻的嘴巴,秦臻立即知道季雲川要幹嘛,沒好氣瞪了一眼。
這個傢伙,最會這樣了。
不過,季雲川的活還算不錯,秦臻體驗到曾經沒有的快樂,甚至是兩年多來的激情,漸漸的沉淪在歡樂之中,又與季雲川胡鬧了許久。
半夜,兩人叫了熱水,洗漱過後換了床被這才相擁(季雲川強行抱著秦臻)睡過去。
天蒙蒙亮,季雲川再度被秦臻踹了一下。
季雲川跳起來大喝:「誰敢踹我?」
差點踩到秦臻,秦臻看著季雲川眼睛都快要冒火。
季雲川低頭對上秦臻的眼,不由訕笑起來,有些無奈自認為寵溺:「媳婦,你幹嘛老踹我?」
秦臻:「你活該。」
推開季雲川,沒好氣說道:「你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竟然還睡那麼死。難道你在季家時候,沒有早起給你母親請安麼?」
季雲川微微傻眼了下,下意識回答:「有,當然有了。」
想起了原身記憶中的李氏,那可是特別會折騰的存在,厭惡他就故意在孝道上折騰,一大早的就要請安,還要行苛刻的禮儀,一點都不能出錯。
一出錯,就會讓他在門外跪著,不管是冬天夏天的。
很多次都到了上課時候,李氏這才一臉大度的放季雲川去上課,但都遲到了。也害的季雲川被夫子責罰。
後來夫子找了季宏志告狀,季宏志狠狠將季雲川大罵一番,但也了解了事情,去找了李氏說了一番,後續這才沒有了。
原身也知曉李氏的可怕,繼續學了禮儀,更大一點之後,一板一眼的,沒有任何錯誤不給李氏找任何藉口,持續到現在。
但現在的季雲川,是晚上如如虎,早上如蟲,沒睡到中午不起來的。讓季雲川早起請安,真的是太難了。
季雲川臉色不是很好的,趕緊起來梳洗後跟著秦臻去給安氏請安。
侍女行禮恭迎請兩人入屋,入了屋,季雲川禮儀周到,在秦臻後一步地方,跟秦臻一同行禮給安氏請安。
安氏打量著季雲川,溫和笑著說道:「哎,臻兒,早上多睡點也是好的。雲川,既然你嫁入侯府,以往的一切就過往雲煙。安心當你的世子夫人,侯府之中不會有人敢給你臉色看的。」
「另外,怎麼說你都是男子,在後院行走著實該注意點。這樣吧,以後你初一十五前來請安即可。」
秦臻的問題好了沒有,安氏有些懷疑。但季雲川絕對沒問題的,大婚之前,安氏也沒聽季雲川有問題。
在後院走動多了,萬一出什麼事呢?當然,安氏也不想總看到季雲川。
季雲川恭敬的行禮:「是。」
秦臻:「多謝母親體諒。」
「多謝母親體諒。」儘管有原身的記憶,但有時候還真的連不上來,主要自身的腦子沒那想法,所以身體學那麼多年的禮儀,要行禮也會,利索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