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爽快的说道。
阎埠贵一愣,他还以为何雨柱跟以前一样直接拒绝呢,他就是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耷拉话,没想到今儿何雨柱竟然同意了。片刻,回过神来,阎埠贵大喜,赶忙回到:“成,一会儿准保过去,带着酒。”
何雨柱点点头,没再言语,朝家里走去。
阎埠贵高兴的也不在门口继续占便宜了。回到家里,冲着三大妈喊到:“孩他妈,我那瓶兑了酒的水呢,不对,是兑了水的酒,在哪儿?”
“他爸,啥事儿啊,找酒干嘛?这一会儿功夫怎么这么高兴啊?”
三大妈看他高兴的都合不上嘴了,好奇的询问。
“傻柱请我吃饭,刚买了肉和鱼回去做了。今儿有口福了,咱家又省下一顿。”
阎埠贵高兴的回答。
“嗯嗯,那感情好,省一顿是一顿。”
三大妈也很高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大爷和三大妈真不愧是一对儿,想一块儿去了,都是算盘珠子成精啊。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家,桌子上摆着四盘菜,红烧肉、水煮鱼、醋溜白菜、还有油炸花生米。刚收拾好,何雨柱擦干手,阎埠贵就提着酒,掐着点就来了。
“我说三大爷,您莫不是一直偷看我做菜了啊,这刚菜刚上桌您就到了,点儿掐的真准。”
何雨柱调笑道。
“哈哈,柱子,这是你手艺好啊,闻着味我就知道做好了,这不赶忙过来了,怕再不过来,口水都要流满大院了。”
三大爷看着桌上的菜,闻着诱人的味道,不自觉的吸溜了一下口水。
“得,三大爷,快坐下吧,我拿两个杯子,咱开造。”
“好,求之不得。”
两人坐到桌前,推杯换盏,大快朵颐了起来。
且先不说四合院内其他人家或垂涎欲滴,或暗中咒骂,总之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二人酒过三巡之后。何雨柱便说起正事儿来。
“三大爷,您学校的冉秋叶老师您认识吗?就棒梗他班主任。”
阎埠贵斜着瞅了何雨柱一眼。
“柱子,我说今儿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要请我喝酒了呢,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三大爷,瞧您说的,没事儿也得请您啊,今儿这不正巧了嘛。”
何雨柱陪着笑。
“想让我给你倩倩红线?”
“你看,三大爷,还是你们读书人啊,闻弦歌而知雅意。我也该说个媳妇了,这事儿您费心,要是成了,必有重谢。”
何雨柱冲着阎埠贵抱拳道。
“行啊柱子,这文化见长啊,都会说文化词了。冲着你这么敬着我,这事儿三大爷给你办了,包在我身上。”
阎埠贵被何雨柱拍的高兴,当即大包大揽的答应下来,。
他向来以读书人自居,自认为只是囿于现实贫困,为了生存,才不得不处处算计。何雨柱说他是读书人,顿时只感觉是遇到了知音。这一世,没有觉得何雨柱这厨子配不上冉老师一说了。
要说这大院里三位大爷,就这位三大爷还算可以,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文人风骨,不多。在冉秋叶落难扫大街的时候,只有他没有落井下石,还能跟冉秋叶说话,在那个儿子都能举报母亲的荒唐时代,也算是难能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