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了一下合同,然后点点头确定这是他们签的那一份,我让大哥将合同给烧了。
对方点完剩下的四十万,然后向我笑了笑,便带着人离开了。
“每个月八号是还款日,每个月得还八千一百六十六块七毛七,一共十年,如果你断掉一次,咱们兄弟之间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我夹着皮包回厂里去了。
大哥的老婆看着房产证,心里一阵激动,属于自己的东西,终于回来了。
我开着车子路过母亲小吃店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按了几声喇叭,母亲笑着从店里走了出来。
我告诉母亲大哥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现在要去厂里。
母亲拿了一个袋子出来,里面装的全是馄饨,他告诉我,等我忙的时候让彭静下馄饨给我们吃。
我把馄饨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和母亲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母亲也很开心,大哥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只是害怕大哥每个月不按时打钱,到时候我和大哥之间真的会走到那一步。
母亲也很无奈,每次大哥有事情都是我帮的忙,老大总是那么的讨厌,不能像我那样,能够脚踏实地的干活挣钱,总是想着走捷径。
过了一段时间,彭静突然收到她闺蜜的电话,她让我们去电脑房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彭静挂了电话就赶紧告诉了我,我当时也在好奇,能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等我们到了电脑房的时候,彭静的闺蜜反馈了一条信息让我看到了挣钱的财路。
她告诉我们,现在市里面有一家网吧,我当时还不知道这网吧是什么意思,在经过她的解释之后,我才知道这个所谓的网吧是通过网络可以和对方不认识和认识的人聊天。
“听说网吧上网很贵的,十块钱一个小时呢!”张秀娟说道。
当我听到十块钱一个小时的时候,我的眼睛都直了。
“那这个网是怎么回事呢?去哪搞这个东西?”我问道。
“听说是要去申请什么网线,前提是要有座机电话,其他的就不怎么清楚了,你可以去电信局看看。”
我当时转身就走,十块钱一个小时,我得抓住这次机会。
来到电信局,我咨询了一下,原来只要用户拥有一台个人电脑、一个外置或内置的调制解调器和一根电话线,再向本地Isp湽┯i躺昵胱约旱恼撕呕蚬郝蛏贤卡,拥有自己的用户名和密码后,然后通过拨打Isp的接入号连接到Internet上。
在听过工作人员的介绍之后,我从包里拿出身份证办理了套餐。
回去后我又让人做了一个广告灯箱,上面有四个字,畅享网吧。
从那之后,网吧的生意好的不得了,随便什么时候去,都是爆满。
有一天,大哥突然神秘兮兮的拉着我来到院子里。
“什么事啊?还神神秘秘的?”
“兄弟,你知道吗?现在的电脑房不吃香了,人家现在都流行网吧了,听说那玩意儿挺挣钱的。”
我假装镇定的问道:“网吧是什么东西?”
“网吧不是东西,是专门用来和对方聊天的。”
“那有什么意思啊,两个人坐在一起聊不挺好的吗。”
大哥嘲笑了一句:“土包子了吧,现在网吧很挣钱的,我前几天路过一个叫畅享网吧的时候我进去看了一下,我的乖乖,里面全是人,都坐满了,全是上网聊天的,还有什么聊天室什么的玩意儿的,我问了一下,十块钱一个小时呢,啧啧啧…”
我看了一眼大哥,然后问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嘿嘿…我也想开个网吧!”
“你想开就开呗,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有电脑房,我又没有。”
大哥告诉我,他想增加一些电脑,苦于手上没有钱,你每个月都要还八千多块钱。
我告诉大哥,我最近手头上也很紧张,现在不像以前了,以前都是现钱的多,那现在都是欠账的多,为了图长久生意,我也没有办法。
“那,那贷款的钱你能不能帮我垫几个月?我想投资几台电脑。”
我就知道大哥会这么想,我还是同意了,他只要有钱挣,他就不会想其他的糊涂心思。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就开了这一次口子,他后面都跟我以各种理由延迟还款时间。
自从网吧开了之后,每天的收入都在蒸蒸日上,同时也现了一个问题,网吧里只有张秀娟一个人是不行的,因为现在包夜的人也挺多的,张秀娟已经熬了一天了,晚上再让他熬夜的话,那肯定是吃不消的,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彭静。
彭静很赞同我的想法,她跟我说招两名收银员,让张秀娟做管理,等他们交班的时候去查一下账。
“对了老婆,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东西。”
彭静睁大着眼睛看着我。
“我们可以去批一点饮料和零食放在收银台这边,熬夜的人夜里容易肚子饿,这样一来,方便面就非常受欢迎了。”
彭静听了连连点头。
我去批饮料,零食和方便面,彭静去店对面的电脑打印刻字店,做了一个招聘牌子,放在网吧门口,上面清楚的写道招聘收银员两名,工资待遇面议。
我跟彭静说,网吧的事情就交给张秀娟全权处理了,顺便把她的工资待遇再上调一点,要不是张秀娟的话,我还不知道还有网吧这个玩意儿,说不定就错过了一次挣大钱的机会。
母亲依旧每个月都给我一点钱,我也照单全收,但是我把这些钱全部单独存在了一张卡上,等哪天母亲需要了,我会把这些钱还还给她,因为母亲挣钱也不容易,她光想到了我们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了,我现在手头上的资金已经有几百万了,有一天我又现了一条生财之道,就是炒房产。
这也是从我同学嘴里得到的消息,他在银行上班,他也是听人家做房产中介的人说的,苦于手头上没有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