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来这里避灾,不是我对他无礼、强迫他来的。
你被说我坏话的小人欺骗了,才这样鞍马劳顿地奔波,大老远跑到我这里。
我想你被骗成这样,也怪可怜的。”
朱温说:
“韩全诲劫持皇帝外逃,我才来兴师问罪。
我要迎奉皇帝回长安皇宫。
你如果和韩全诲不是同伙,你替他解释什么?
替他掩盖什么?”
李茂贞无话可说,走下城墙,逼迫昭宗李晔登上城墙:
“皇上,请你去说!
你说服朱全忠,让他撤兵回去!”
李晔被逼迫无奈,登上城墙,违心地劝说朱温:
“朱爱卿劳师远来,一路辛苦了!
朕在这里好好的,没有受到胁迫。
你退兵回去就是。”
朱温本来也不是全心全意营救皇帝,只是经过宰相崔胤苦劝,才勉强前来。
现在昭宗李晔,受李茂贞胁迫,不敢流露想回长安的真实心情,站在城墙上,亲口劝朱温回兵,朱温只得拜命告辞。
强贼出行,从来不肯空手而归,朱温领兵奔赴别的地方去了。
邠宁节度使李继徽,是李茂贞的干儿子。
得知朱温领大军前来攻打邠宁,李继徽自知寡不敌众,只好决定归降,打开城门迎接朱温。
朱温领兵入城。
李继徽吩咐下属准备丰盛酒席,招待朱温和众将。
李继徽忘记了朱温原来黄巢反贼集团骨干成员,身上带着盗匪本性,也不知道朱温是个好色淫棍。
李继徽犯傻,竟然喊出自己的颜值逆天的妻子给朱温敬酒。
她的蓦然出现,让朱温丢了魂。
见她皮肤白皙、腮部红润、美艳动人,一举一动大方得体,一言一笑魅力四射,朱温不由得四肢酥麻、心神迷醉。
待宴会散席,朱温回到军帐睡觉,头挨着枕头,反来复去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她楚楚动人的倩影。
朱温失眠想了好长时间,才想出下流一个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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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天明,朱温再召见李继徽。他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对李继徽说:
“我想好了,你仍然可以担任邠宁节度使。
但是有两个前提条件:
一、你回复本名杨崇本,不能再叫李继徽,不能再给李茂贞当干儿。
二、你需要交出妻子孩子当人质,让他们搬到河中居住。
这样我才相信你服从指挥。”
李继徽怕不听他的,被严厉惩治。
没奈何忍着万分不舍,唯唯诺诺地从命。
李继徽喊出妻子和孩子,和他们深情话别。
朱温连让他们一家人叙亲情的耐心都没有,喊来一队兵士,把李继徽的妻子孩子押走。
朱温领兵退出邠州,匆匆回到河中,亲自安排宅院,让李继徽妻子、孩子居住。
晚上,朱温急不可耐地派人把李继徽的妻子喊到他的寝室。
朱温畜牲本性显露,不管李继徽妻子愿不愿意,上前动手解她的衣服。
那一晚,朱温是个荒淫无度的禽兽,他被动物本能冲昏了头,他一夜风流。
朱温天天贪恋女色,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又过了天复元年的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