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渊冷笑一声,问她:“这里可是你的家,怎么,你不喜欢住在这里吗?”
程鸢被问得无语。
也不知道他真傻还是假傻。
她把身子缩得更紧了些,毫不留情地道:“喜欢,但不喜欢和你住。”
霍九渊的手把她的身子禁锢地更紧了些,他冷冷地道:“那你最好快点喜欢。”
程鸢没有回答他,她太累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
这天之后,霍九渊就天天回来了。
早上和她一起吃早饭后出门,晚上回来和她吃晚饭。
之后他会处理一些工作,她就在那个阁楼里看书。
晚上十一点左右,洗漱睡觉。
没几天,阁楼里多了一台电视。
于是程鸢就有时候看看电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人表面上倒是意外的和谐。
程鸢有时候都恍惚有错觉,好像他们是一对世间最普通不过的一对夫妻。
唯独有一点,她曾经又试着走出四合院,很快就有保镖拦在她面前。
只有这件事提醒她,她是被囚禁了。
一天早上。
春光明媚,饭厅的门大敞,传来阵阵浓郁的花香。
程鸢和霍九渊面对面坐着吃早餐。
两个人都闷不做声。
他们之间的交流一直很少,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
程鸢缓慢地喝着粥,脑海里却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终于开了口:“霍九渊,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她说完这句话,观察了下霍九渊的反应。
看霍九渊没什么异常,她才继续说下去:
“这几年,我一直都在白鸽艺术团工作,明天团里有演出,我是古筝独奏……”
“我得去参加演出。”
她说到这里,又看了看霍九渊。
她决定,要是霍九渊又忽然发疯,她就用手里的空碗砸他的头。
不过是发疯,谁不会。
霍九渊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慢慢地喝完了手边的一碗鱼片粥。
程鸢紧张地看着他放下勺子。
放下勺子,他又拿过一旁的水杯。
是空的。
程鸢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拿起水壶,给他倒了一杯水。
倒完了水,程鸢才先想起来上一次她给他倒水,结果他反而生气的事。
一紧张,她把碗举了起来。
霍九渊戏谑地看着她,目光中闪过一丝嘲弄,似乎是问她:
“你打算这么求人?”
程鸢一鼓作气的那股劲儿瞬间泄了,她又讪讪地把碗放下了。
霍九渊竟然也没揭穿她。
他只看了看手里的水,不悦地挑眉,“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