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偷偷過去見他一面就好了,司遙心裡有了計劃,等《南風》殺青後,他就買張機票飛到雲亓身邊去。
午後,徐更來了,拖著一大箱行李也就算了,還帶了枕頭。司遙一頭霧水,這傢伙是打算住他家了嗎?
「亓哥說跟著遙哥混,包吃包住,所以我把睡覺的傢伙都帶來了。」徐更把行李放置好後,就直接走進了廚房裡,冰箱柜子全部打開看了看,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
「遙哥還沒吃飯呢吧,剛好冰箱裡還有點菜,讓我展示下廚藝。」
司遙扶額,這小子真拿這裡當自己家了?孤B寡o共處一室,要是傳出去,他豈不是名聲不保?
「你就打算和我住一起了?這事雲亓知道嗎?」
徐更做事麻利得很,眨眼工夫,已經洗完菜了。鍋碗瓢盆使得比司遙還熟練,一邊切菜一邊喋喋不休地吹噓。
「這就是亓哥的意思,我表面上是個小助理,實際上是來替亓哥護花的。別看我只是個Beta,但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兼散打高手,就算來七八個a1pha,我也能把他們撂趴下。而且我對omega的信息素不敏感,也不可能對大哥的心肝寶貝圖謀不軌,危險指數等於零。」
徐更說得頭頭是道,司遙想拒絕都難。
「雲亓就不怕咱倆日久生情?」
徐更嚇得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差點切到手指,這種事情他連想一下都覺得是種罪過,沒有雲家,他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個街頭,他可以對不起任何人,但絕對不能對不起雲亓。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找條江跳了吧,忘恩負義到那種程度,已經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再說遙哥你眼睛又不瞎,怎麼可能會看上我?」
「說笑的,不用當真。」
第22章八卦聞
司遙剛起床,就有些犯困了,他最近的精神狀態不太樂觀,晚上容易做噩夢,睡眠質量很差,白天想打個盹兒,可一沾枕頭又睡不著了。所以只能白天沖咖啡,晚上磕安眠藥過活了。
徐更鬆了口氣,「我膽子再大,也禁不起你這樣嚇唬啊。」
司遙抿了口咖啡,不加奶加糖的咖啡,苦得讓人反胃。
「雲亓有那麼嚇人嗎?」
說到這個,徐更可就來勁了,「他對你溫柔,不代表對所有人都溫柔。雲亓要是狠起來,沒人能治得住他。你知道為什麼霽大哥要把他送到原城讀書嗎?是為了讓他修身養性來的,連副卡都給凍結了。」
司遙沒怎麼搭話,徐更就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了某件事,讓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早上還讓我把他珍藏多年的項鍊低價出手了,那可是他媽媽的遺物,少說也值個幾千萬,亓哥居然捨得?我懷疑他是不是染上毒癮了,不敢和家裡人說。」
司遙放下杯子時沒控住力,裡面的咖啡濺了出來,燙到了手背,紅了。
「你把項鍊賣給誰了?」
「說來挺巧,買家是個大明星,就是那個和你搭戲的江晚秋。」
那項鍊想原價贖回來,應該不太可能,再說人家不一定願意出手,司遙越想越覺得頭疼,看來只能指望通過《南風》的拍攝過程中,和江晚秋打好關係了。
剛好劇組也快要開機了,是在三天後,要到北方去取景。而段暃醫生也在這時候打電話過來,說可以去接貓咪回來了。家裡面沒有人,司遙只好把貓咪一塊帶去北方。
抵達洛林的第一天晚上,司遙打算找個機會和江晚秋聊聊項鍊的事情,沒想到他居然主動請他吃飯。北方的冬天氣溫很低,白天已經夠冷了,晚上更是凍得人受不了,這時候出門等於要司遙的命。
但江晚秋一句不給面子,司遙就沒轍了,想到雲亓的項鍊還在他手裡,怕人家也不給他面子,只能豁出去了。
「遙哥穿這麼嚴實,準備去哪裡?」徐更問。
「江晚秋約我吃飯。」
徐更趕緊堵住了門口,不讓司遙出去。
「同行的演員這麼多,為什麼偏偏約你?那姓江的肯定對你有意思。」
司遙能感覺得出來,因為江晚秋看他的眼神不對勁,而且沒有人無緣無故會對別人好,除非是因為喜歡。
「交個朋友而已,你想太多了。」
「a1pha和omega之間哪有單純的友誼?」
眼看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司遙索性和徐更明說了,「我只是想把那條項鍊贖回來而已。」
司遙腦袋裡忽然萌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江晚秋如果真的喜歡他就再好不過了,那樣即使不上趕子去套近乎,也能把項鍊拿回來。
徐更聽言,把手放下來,屁顛屁顛地跑回房間拿圍巾帽子去了,「那我跟你一塊去,隨時替亓哥看住……哦不,保護你。」
這小子哪裡是他的助理,分明就是個人形監控,而且還是36o度無死角的那種。司遙並不喜歡這種毫無隱私的感覺,和在大街上裸奔沒什麼區別。但想到是雲亓授意的,便不好對徐更發火。
「雲亓有說我不能接觸別的男人嗎?」
徐更心虛地點了點頭,「沒錯,亓哥是個醋罈子,你知道的。」
其實並不是,徐更撒謊了,就在昨天,雲亓特意打電話來交待,他的病情開始惡化,擔心死後沒人照顧司遙,已經事先找律師立好了遺囑。別墅汽車存款都是司遙的,他就算整天遊手好閒,也能成為億萬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