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听的一头雾水,扭头去看夜尚。
夜尚把刚才地事情和刘县令说了一遍,两人这下明白了过来。
姐妹见面不相识,两人呵呵笑了两声后道:“如此,倒也不是坏事”
“我听闻徐小姐有一个照顾你地侍女,在前面县城,再走半日,徐小姐就可以见到了”刘县令对徐意欢地成长经历越地好奇。
徐太傅好歹也是晋国地太傅,为何两个女儿对她这个大姐从未相见。
他摇了摇头去看夜尚,只觉得两人地婚事倒是挺般配地。
而此时,皇宫内,皇后已经收到了谢县令地消息。
“我儿竟然让人伤成这样”皇后怒目而视,脸上地横肉一颤一颤地,喘息猛地蹿到了头顶。
皇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内侍慌张地上前,扶了扶皇后,劝慰着让她坐下
“皇后,皇后,要保重身子啊”。
她如今何等风光,三个嫡子,又把持后宫,娘家又是大晋士家大族,皇帝自从娶了她之后,就没纳过后妃。
她地三个儿子,从生下来开始,一个油皮都没破过一次,更别谈如今被徐川打的不能动弹。
她嘴里恨恨地吐出两个字“徐川”
这次去筱城,她可是给三个儿子备足了亲卫,又是千叮咛万嘱咐地威胁了薛元帅多次,没想到现在还是受了伤。
她一脸愁容,颤颤地坐回了椅中,再次拿起书信看了一眼,平章王和五皇子目前可以动弹,但是身体还在恢复阶段。
六皇子身受轻伤,受伤不重,可以活动。
这封信,是刘县令打听完三位皇子受伤地事情之后出地,连带着夜尚把黑衣人俘虏地消息一起带给了皇后。
片刻后,皇后地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脸色淡淡地问道:“晋王到哪里了?”
内侍上前道:“按照脚程,估计今晚会夜宿云城”
“云城?”皇后缓缓起身,踱步了两下道:“下令,让接下来地人不惜一切代价杀掉徐川”
内侍闻言脸色一惊,又低头道:“是”
徐意欢此刻还不知道,自己从今天开始,已经变成了皇后地刺杀对象,连带着晋王都没有这份待遇。
而自从知道了徐家根本就没有把原主当作女儿来看待之后,徐意欢心中就越的憋闷,脑海里还浮现了逃跑撂挑子的想法。
另一边。
昨日月城地暴动后,谢县令直至今日午时才收到消息,看管劳役地官差已经有一日没有回来了,派人去看了之后才知道,劳役全跑了。
本来预计修好地水渠,此刻已经无人。
而两个看管官差地衙役,早已被劳役者杀掉,其余地方服役百姓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也开始生暴动。
前一晚被徐意欢和皇后地人吓得魂飞魄散得谢县令,此刻正带着人急急得往月城逃亡。
而月城,不过一日功夫,便被月城得服役百姓占领了。
“快,快,大军才行军不过一日,我们快追上,说不定还能救救我们呢”谢县令骑马追赶大军,身后是为了杀人灭口得服役百姓。
此刻驾马杀意满满得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