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含糊道:“的确是有些意见不和,不过都解决了。”她说的委婉,此刻总不能火上浇油吧。
不知道王卫国想到什么,只听他哈哈一笑,调侃明月:“当时我听说你找了洁能集团来帮忙,让人家出人又出钱的,我还纳闷这洁能集团怕不是做慈善的吧。现在想来,原来你和清和谈朋友了。”
明月有些尴尬,其实那时候她和江清和还没正式确定关系,不过嘴上还是附和道:“是的,多亏江清和,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下得来台。”
江清和原本一直认真听两人说话,见话题转到他身上,嘴上也客气道:“都是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王卫国长叹一声,“只是光靠洁能集团,并不是长久之计啊。”
明月也忧心忡忡道:“是啊,我们能力有限,眼看着那么多学生为了科研在温饱线上挣扎,还有的偷工减料至学生于危险之境,就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王卫国幽幽道:“下次全国开大会我再提议一次,增加研究生科研补贴,规范实验室操作安全。”其实这些提案他已经建议过很多次了,但是目前仍没有被采纳。他也懂得国家的难处,但是该声的时候还是得声,不能寒了学生们的心。
明月感怀道:“老师您真是师者仁心。”
很快晚饭时间到了,王卫国留明月和江清和在家里吃饭,明月欢呼一声:“好啊,好久没尝到师母的手艺了,真是太怀念了。”
施漪茹笑道:“你离得近,有空常来,多一双筷子的事罢了。”
明月并不好意思经常来蹭饭,闻言也只是笑笑,嘴上客气道:“多谢师母啦,我去厨房给您打下手。”
她又对王卫国道:“老师,你可以和清和来两局象棋,他棋艺还不错。”
王卫国诧异道:“哦,是么,清和还会象棋?”
江清和嘴上谦虚道:“晚辈不才,是明月爸爸的手下败将。”
王卫国爱下象棋,听明月说过冉父也是个中高手,江清和能和冉父你来我往,看样子棋术不差。
“来,趁还没开饭,我们先来一局,清和你不要太过谦虚才是。”王卫国兴奋道。
江清和:“好。”
俩人这一局象棋博弈到吃饭还没分出胜负,江清和见好就收,卖了个小破绽才算结束了棋局。王卫国直呼过瘾,吃完饭又拉着江清和对弈了两局才放人。
回到阳光城已经九点多了,洗漱完躺到床上,一时没有睡意,明月和江清和相拥着聊着天。
想到在王卫国家谈到的明月在学校被使绊子的事,江清和下巴摩挲着她的脑袋,有些不高兴地开口:“你在学校里被人为难,为什么都没有对我说?”
明月不明其意:“我自己的工作,难不成要事事对你报备?”
江清和暗暗咬牙:“不是要你事事报备,但那么大的事情,不问你你从来不主动开口。就像你十六七岁的时候,毛大点的小丫头,都敢和赵庆云两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帮她找妈妈,结果呢?”
他把明月拥得紧了些,语重心长道:“我不是想事事约束你,只是你心里要清楚,我们是要结为夫妻的,是利益共同体,困难应该一起克服,而不是不管什么事你都一个人默默承担。”
听他翻起旧账,明月有些心虚,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江清和说的有道理,“对不起啊,我之前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做决定,以后遇到困难一定会对你说的……”
听她这么说,江清和心气顺了些,亲了亲她的指尖:“嗯,这样才是乖宝宝。”
江清和不放心,又补充道:“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和老公说,你老公的实力比你想的要强很多。”
她回味了江清和的话良久,杏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俊眸:“江清和,我这样算是抱上了大腿么?”
江清和嗯了一声,对她强调:“但是这大腿一旦抱上了,这辈子都不许撒手了啊。”
明月小脸一撇,傲娇道:“那这得看你的表现喽!”
江清和捏了捏她细滑粉嫩的脸颊:“小没良心,没见过抱人大腿还挑三拣四的。”
明月撇撇嘴:“一般人的大腿我还不抱呢!”
江清和俊眸里像是盛满了璀璨的星光,搂紧了她,“对对,只能抱我的大腿,别人的都不许抱……”
他又拉着她的纤手细细交代,以后遇到事情一定要同他商量,不能憋在心里,两人是夫妻,是利益共同体,要携手走完一生的……诸如此类的话,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
起初明月还耐着性子听他唠叨,后来实在被他说烦了,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啊!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啰嗦,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我都会背了,请维持你沉默寡言的人设,ok?”
第一次被人嫌弃啰嗦的江清和:“……”
这横眉冷对的小模样把江清和气出一口老血。
实在没招了,江清和一个翻身把明月压在身下挠她痒痒,他知道她特别怕痒,尤其是腰上的软肉。
一开始明月还能强制保持镇定,声讨他:“江清和你个小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说不过别人就动手,太小人了吧!”
江清和不理会她的嘴上功夫,不一会明月就投降了:“哈哈,我,我错了。咯咯,好,好汉饶命……”
江清和手上动作不停:“还气不气我了?!”
明月笑得面红耳赤:“哈哈,不,不敢了……”
见她长散乱,脸颊赤红,娇喘吁吁,江清和放开了对她的牵掣。
一得到自由,明月就翻身农奴把歌唱,把江清和压在身下,以牙还牙,到处挠江清和的痒痒肉。无奈江清和皮糙肉厚并不怕痒,明月在他身上挠了个遍,他也面不改色,只是眉梢有些微的抽搐。
她撒开手,不满地抱怨:“没劲!”
早就被点燃浑身浴火的江清和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翻身复又把她压在身下,嗓音暗哑道:“我们这就来做点‘有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