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飘飘然说“人各有命,各自安生。”
麦女士神情激动又紧张小心,她巴巴地望着林清河,恳求地语气说“你会算命吗?能改命吗?”
林清河茫然“?”
麦女士有些失落,呆呆叹口气“真没法了。”
林清河手上的玛瑙镯子动了一下,林清河太阳穴一跳。
林清河谨慎问“麦女士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没啊,就是来跟你们道谢,我先带孩子回去啦,有空请你们吃饭。”
麦女士一改先前悲伤情绪,轻松地笑起来。
麦女士来的突然,回去的也突然,不到五分钟,就走了。
只是带了儿子来道谢。
林清河越觉得心里不安。
王富贵安慰“是像白苗那个鱼形坠哈,不过麦女士这个明显一看就有年代,只是款式相似也很正常。”
黄皮子反复整理自己被孩子蹂躏地不像样子的毛吐槽“那小孩看着柔弱,下手真狠。”
陈温和悠悠说“那个孩子看着挺难熬的。”
林清河抬头看了眼陈温和,常年温和儒雅的男鬼此时也是一脸平静。
林清河向来对异物有强的敏感度,男孩身上的玉坠也是这样,但是右眼并不能看出什么奇怪的特征,她低头沉思,心想或许真是多心。
忙活一晚上,大家早早入睡。
王富贵睡前还跟林清河调皮似地打了招呼“祝好梦。”
也应了王富贵的话,前半夜睡梦中林清河梦到找到了师父老曹,老曹就坐在平安村那栋靠河的小屋子外边,坐在摇椅上悠哉悠哉地晒太阳。
林清河站在河边玩水,她还时不时地回头跟老曹谈笑。
梦到她和王富贵还有几个童年伙伴在村边的田野边骑着自行车,肆意的欢笑声充斥田野。
忽地天气转阴,乌云盖天,原本清爽的空气瞬间污浊,压的人胸口喘不过气来。
林清河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轻揉胸口,反而感觉重力越来越大。
脑海里灵光一乍,林清河反应过来自己在做梦,这一意识在脑海里闪过,林清河真的倏地一下清醒过来。
黑暗中,她隐约借着月光透进来的光线,看到自己的胸口上趴着个东西,临近透明,虚无缥缈,正是这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林清河心下一紧,虽然从小就见识过不少灵体,但是这还是头一次靠自己这么近的,而且还是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林清河想要活动伸身手,赶紧把身上爬着的灵体驱赶下去,却现手脚动不了了,她想要张嘴喊醒手镯内存在的黄皮子,奈何喉咙“咕噜”半天,愣是一个字不出来。
灵体从林清河的胸口位置,缓缓上爬,没多会就靠近脖颈位置。
林清河觉自己手脚都动不了,只能任由灵体向上爬,她也借着微薄月光看清,灵体四肢干巴,面容凹陷,浑然一个老太婆的形象。
她有些慌张,努力张开嘴试图求救,那老太婆不知意欲何为,趴到林清河的脖颈处,就伸出干枯的手往林清河的面门上抓去。
情急之下,林清河咬破自己的舌尖,害怕慌张早已占据疼痛,她使出全力,“忒”地一声将舌尖血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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