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无仇。”阿鲫风轻云淡道。
“你是冲着我来的?”风吹柳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听了风言风语吧。对了,你宝贝儿子风从良有话要我带给你。”阿鲫道。
风吹柳先是一怔……快调整心态,可还是掩饰不了他阴森的嘴脸,“什么话?”
“他在闺中阁喝花酒没付钱,让我向你讨要。所以我特意询问了一下你的长相。看来你儿子对你还是挺了解的。诚不可欺呀。”阿鲫道。
“你把他怎么了?”风吹柳生硬道。
“也没怎么样,估计要躺个一年半载。这人嘛,在女人身上花费精元是得不偿失的。为他着想了一下,出手已经留情了。”阿鲫道。
“你……”风吹柳脸色涨红到铁青,气愤拂袖而去。
“钱给我留下。”阿鲫道。
一锭纯色很高的金子从空中打来,风声鹤唳的落在阿鲫的手里。还有一句振聋聩的四个字,“来日方长”。
“好嘞,糊涂的我,需要你的声音洗洗耳朵。慢走,不送,替我向从良兄问问好。有空闺中阁聚聚。”阿鲫得了便宜还卖乖道。
“你不该得罪他。”云破天道。阿鲫看了看大殿之上这些耐人寻味的表情无奈道:“不这样他对我怎么会有敌意,把我当仇人?”
“你是故意的?”有人惊恐道。
“我是随意的。他儿子被我打了,他能不恨我吗?要是你儿子被我打残了,你会把我当朋友吗?”阿鲫道。
“你可真是个奇人,奇怪的人。和他结下梁子对你有什么好处?”有人说出心中的想法。
“和他成为朋友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莫非你就是他的朋友,私底下得到不少好处。所以你才有这样的疑惑?”阿鲫反问那人道。那人脸瞬间就铁青了起来,看来呛人的话能令人憋屈到而不敢吭声。
云破天那里不晓得这群老狐狸的手段,处事方式?只要不影响云梦城的安定繁荣,他都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作为一城之主,有些事情身不由己。也不能随意表态。
“你说你可以替我解忧?”云破天洪亮的声音,此刻响彻大殿。因为很静,没有嘈杂的声音,所以听得真切。
“当然。如烈酒醉人。”阿鲫皮道。
“酒只能解一时愁苦,酒醒了还是需要面对。麻木自己只是无奈之举。本质还是需要根治的法子。我分身乏术也不可能会分身法术。”云破天道。
“所以我来了。”阿鲫自信道。
“你真可以斩杀蛇妖。解我秋落镇蛇患?”云破天激动道。
“不足挂齿。”阿鲫四字迸出。
“你在打趣我!?”云破天有些不悦道。
“无需多疑。没那个金刚钻我也不揽瓷器活。我还在乎我的小命。”阿鲫道。
“可有条件?”云破天道。
“我说你们这些人就不能单纯点。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有目的性。我也是云梦城的一员。虽然微不足道。可这个时候需要我,我当然要挺身而出。”阿鲫冠冕堂皇的话令人兴奋令人敬佩。的确作为一方拥有实际权利的人,不可能把事情想简单了。因为许多事情看起来简单,其中错中复杂的因果缘由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呵呵,我的不是。看来云梦城还是有义士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云破天大笑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无需为我践行,去去就来。”阿鲫说完。走出大殿,气沉丹田,沉重一脚,踏地,纵身一跃就朝秋落镇的方向跳跃疾行。那深深踏碎青石砖的坑,令云破天欣喜若狂,“后生可畏呀。”
回到云梦府的他,迫切把这件事告诉了云梦泽。云梦漪给他捏着肩膀,一旁笑而不语。心中暗道:“看来老爹很欣赏他嘛!”
“我知道了。阿爹还有何事?”云梦泽淡淡道。
“看你家姐就没你体贴。连听我说话都烦。”云破天道。
“阿爹说什么话。她可是未来云梦城的女主人。您这是向她汇报情况,她已经知晓。至于处理结果,你是需要给她决断时间的。再说你说的那个人,我们认识。”云梦漪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们认识?”云破天狐疑道。
“他是离城十里望月湖的阿鲫。也是这次家姐斩龙后的额外收获。”云梦漪道。
“额外收获?什么意思?”云破天听不明白。
“她是家姐的人,指哪打哪的,绝对服从。”云梦漪笑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