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起那个场景,季初就觉得像掉进冰窟窿一样浑身发凉,手止不住地颤抖。
他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对不起,是我太弱小了,如果不是为了我,你根本不用伤害自己。”
怪物听他这话十分不赞同,他将人搂进怀里,“哥哥你只是个人类,自然不可能像我一样,我做什么都是自愿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不是看了吗我一点事都没有,你是我的伴侣,我自然会保护你。”
季初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看了好一会儿,他倾身上前吻住爱人的唇瓣。
这是个带着湿气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季初满脑子都是想要和眼前的人近距离接触。
两人的唇死死印在一起,红色的唇瓣被挤压得泛白,他毫无章法又急切地吮吸碾压着,唇瓣用力纠缠,呼吸交织在一起,季初不断往前,想要再用力一些,想要再靠近一些。
他拼命去感受着爱人的气息却怎么都觉得不够。
还想要更靠近才能满足。
【被和谐掉了~~字数不够了补一点】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抽离,而是趴伏在爱人的身上,喘息着等自己适应。
虽然疼,但是身体的充实也让他的心里得到不少安慰,仿佛只有这样无比亲密的接触,才能让他有实感。
怪物今天真的是被自己的小伴侣吓到了好几次。
没有经过任何安抚,身体还处于紧绷的状态下就一下子全部没入,连他都不敢这么干。
他连忙用手摸摸,好在没有受伤,但那处明显已经撑到了极致,不用看也知道原本粉嫩的四周肯定成了透明的薄膜,因为疼痛口腔内壁还在有节奏地瑟缩着,颤巍巍的,可怜极了。
而怪物自然也不好受,被夹得厉害,根本动不了。
他捧起季初湿漉漉的面庞,凑近舔舐掉眼角晶莹的泪珠,并用手指抹了抹对方蹙在一起的眉头,颇有些无奈道:“哥哥真是傻了,不知道疼吗?”
说着他一边用手摩挲着小伴侣的后颈,一边去亲吻紧闭着的嘴唇,用湿软的舌头一点点安抚有些泛白的唇瓣,在察觉到对方有些松动后便顶开唇齿,去搅弄里面的舌肉,带着小伴侣进入状态。
慢慢的,随着小伴侣身体的放松,口腔也渐渐变得湿儒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阻涩推拒自己。
这种姿势不方便他主动,于是小怪物将人抱了起来站在墙边。
他抄起小伴侣的膝弯,让对方的背靠着墙壁,整个人除了和自己接触的地方,几乎就是悬空着的。
【折叠】
他笑着凑到季初的耳边,用湿热的舌面扫过耳廓,低哑着声音说,“哥哥哪里弱小了,都三个小时了还没晕过去呢,下次可不准再胡思乱想了。”
已经全然没了思考能力的季初只能用身体的痉挛颤抖回应
毛茸茸的大尾巴
季初睁开眼,能感觉到光线但却看不清东西。
他吓得坐了一下子起来,却因为腰间一软又躺了下去,还撞到了脑袋。
身边的人察觉到他的动作,赶紧抱住他帮他揉揉问,“怎么了哥哥,起这么猛,做噩梦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季初立马胡乱抓住他的手臂,语气中满是害怕道:“楚笺言,我,我好像瞎了,我感觉眼皮沉甸甸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一边说还一边摩挲,似乎是真的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小怪物没忍住轻笑了一声,摸摸他的眼睛,耐心解释道:“那是你昨天哭太久了,放心吧,我已经帮你舔过了,不肿的,就是还没缓过来,过一会儿就好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昨日的记忆立刻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伴随着红色一点点爬上脸颊,季初默默拉起被角将自己埋起来。
身体还残留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他们昨天有多疯狂。
两个人一直搞到后半夜才睡下,确切的说,他是晕过去的,他发誓那绝对是他离死亡最近的时刻。
到后面他只勉强半阖着眼睛,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可嘴里还能发出一些沙哑的呜咽声,哪怕是失去了意识,身体还会下意识去迎合对方。
但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是他先挑的火。
如果不是楚笺言的体液有自愈的能力,他今天肯定是要废了。
季初憋了半天,又悄眯眯拉下被子,看着小怪物。
他的眼睛水润润的,像是精心洗练过的黑宝石,眼周的粉意又给它添上了几分羞涩。
磨磨蹭蹭半天,才嗫嚅着说出一句,“我们还要继续睡吗?”
结果他的下一句‘要不起床吧’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嘴。
小怪物贴近了过来,一只手放在自己光裸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抚着自己垂落的发丝,满满的属于爱人的气息裹挟着自己,温软的舌头撬开润泽的嘴唇,在湿热的口腔中细细密密地舔舐。
而他的身体早就因为昨天的过度使用变得敏感无比,光是被触碰就颤得厉害。
季初被亲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从这个湿吻中挣脱出来,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榨干了。
他喘着粗气,小声抱怨道:“你,你干什么啊。”
小怪物舔了舔嘴角晶亮的银丝,一脸无辜,“不是哥哥问要不要继续睡的吗?”
季初睁圆眼睛,连忙道:“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他面色发热,把话说全,“我是想说不睡就起床吧,是睡觉的睡不是那个睡”
“你你你,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
怪物丝毫不介意被当成淫魔,手一路滑到小伴侣的腰侧捏了一把,“是啊,怎么办,被哥哥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