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次啊。”他恍然大悟,随后玩味道:“那时候我也看见你了,一大美人站在阿霈身边我也很稀奇,还以为他开窍了呢,结果是他姐姐,白被女朋友打了。”
沉白玉笑了两声,似不经意间看了看时钟,说道:“薛老,时间不早了,我还得给门里做点东西吃,先回去了。”
薛老闻言也不强求,“好,叫Jonas送你吧。”
“不用了,我开车。”
话至此,薛老只好点头,“那好,路上注意安全。”
“那就谢谢薛老请吃晚饭了,有机会再来和您聊聊天。”她笑了笑。
薛老也笑了,说:“早知道年轻的时候就要个女儿了,多贴心啊。”
从饭店离开的时候已经算比较晚了,回到家蒋门里已经到了,他刚好擦拭头出来,见到沉白玉时柔声问:“去哪了?”
“和许莎约了吃饭,聊天有点晚了。”她说,放下包卷起袖子,“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做点东西吃?”
“不用,我在公司吃过了。”
她去冰箱拿了一杯牛奶喝,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身体的热气渐渐消散。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蒋门里在书房,可能是在处理公事,她有点困倦,敲了敲书房的门,“门里,我先睡了。”
没等到回复,门被打开,蒋门里关了灯,“刚好处理完,去睡吧。”
她嗯了一声,拉开被子躺下,身后蒋门里关了灯也躺下,伸手将她搂过来,下巴抵在她头顶,“困了?” “也还好。”
“过几天收拾东西去前海湾。”
沉白玉有些意外,“那么早?”
“嗯。”
“公司又是交给方秘书吗,他好累哦。”
蒋门里笑了一声,“没关系,他的工资不少。”
“爷爷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得先和他说一声。”
“好。”他低下头,在她颈窝处深嗅,突然道:“我想要个孩子。”
她身体微微僵了僵,这不是第一次知道他的想法,但他说出来的感觉有点微妙。
他们从很早的时候就没有戴套,而且他从来都是内射,但是却没有怀上。
因为她吃了药,一种长期的避孕药。
他知道吗,他不知道吧,药被装在了维生素的盒子里,而且她也没有经常吃,他不应该有所怀疑。
“我们会有的,只是缘分没到。”她安慰他。
他嗯了一声,沉白玉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他之后就没了下文,只是抱着她。
他呼吸平稳,身上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她闻着味道逐渐睡去。
太阳透着纱窗照射进来,淡淡的光辉铺洒在床上,沉白玉眯了眯眼,逐渐苏醒,胸口传来痒痒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她身上移动,她努力睁开眼往下看,乌黑的短映入眼帘,蒋门里将乳尖含入嘴里吮吸了一口,抬眼看她,声音有些低哑,“醒了。”
她推了推他的肩,大早上的被挑起了欲望,下体渐渐湿润,嗓音也不免有些娇媚,“你干嘛呀。”
蒋门里轻轻笑着,漂亮的双眼温柔地看着她,俯身在她嘴角留下一吻,一只手伸到她下面,顺着润滑直接插进去,她挺起胸不由得喘息,身体在他手指的抽插下越来越敏感,水也越来越多,期间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娇喘的更加动人,最后在他手里高潮。
他抽出满是水的手指,指尖微微分开,黏腻的液体连成银丝,惹人浑身似火。
她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把手指吃进嘴里。她的舌头灵活地转动,将手指上的液体舔遍,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她全程看着蒋门里,刚睡醒的双眼有些懒散,增加了慵懒的美感。
蒋门里眼神渐深,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勾引他,在她嘴里的手指仿佛是他的阴茎,舌头温热灵巧,舔弄的姿态很是放浪,她对自己的技术蛮有信心,多的是男人在她床上欲仙欲死。
他的眼神让沉白玉有些害怕,舌头不禁停下,只听他问:“好吃吗?”
她的眼睛往下看,粗长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可它主人的忍耐力不是和普通人一般,身下有多硬脸上就有多自若。
“要不你尝尝?”她勾着声音挑逗他,不等他说话直接伸手拉下他脖子,嘴唇贴着他的下唇咬了一口,不给他机会反击径直将舌头伸进嘴里,嘴里还有点黏腻的感觉,她极力与他纠缠,液体在他们的口中来回渡过。
他由着她玩闹,微张嘴给她挥的空间,沉白玉突然抬起腿抵住他的,双手借力轻而易举将姿势调换,她趴在他身上,嘴唇还紧紧相贴,她勾起他的下巴使他微抬头,强迫性让他将液体吞下去。
她松开唇,勾起嘴角,“好吃吗?”
蒋门里不恼,任由她以压倒性的姿势抵着他,他舔了舔唇,轻笑道:“身手不错。”
“还行吧,学了几年而已。”她轻哼一声。
沉白玉看着身下的男人,内心有些微妙,他们以前也玩过女上位的姿势,她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躺在下面的蒋门里是什么样的,这次她眼神认真的端详他,短随意散在枕头上,五官俊美,眼里温柔含笑,嘴唇有些湿润红肿,他懒散地躺在床上,任由她处置般自若。
她挑了挑眉,伸手握住阴茎直接对准穴口坐下,她仰头喘息,身下蒋门里也不由得出一声轻叹。 她撑着他的胸,腰肢快摆动起来,她力度很大,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卧室,她紧紧盯着他的脸,余光看见他双手往下似乎想按住她的屁股,眼疾手快地制止他的手径直抵在他头顶上方。
蒋门里意外的挑了挑眉,笑容加深,深深的看着她,“不让我摸?”
沉白玉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宝贝,乖乖躺好别动,姐姐会满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