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思想,你们本该在教义研习中深刻领会,认真贯彻落实。”
“现在,你们竟然还要反问我。”
“很显然,平时的读经抓得不深,学的不透。”
“你们的点赞,都没有了。”
说完,傲娇的至高神抬腿迈入真空,离开得像出现一样突兀。
留下恍然大悟、伤心欲绝的“国王”在后面捶胸顿足:
“至高神!是我们放松了对读经的坚持!至高神!我们有罪!”
典狱长也老泪纵横,以头抢地:“是我们犯下了原则性错误!我们的立场有问题!我们的屁股歪了!我们是奸奇邪神的信徒,我们不该像色孽邪神倾斜!”
女士犹豫地问:“那……意思是,以后,我们聚会,就没有银趴了?”
吸血鬼和老鼠对视一眼,连退会的心思都有了——没有银趴,那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对视完毕,吸血鬼和老鼠往前一看,现“国王”已经喊来了鞭奴,开始往自己身上抽鞭子,一边抽一边大声读经,妄图用最极端的认罪悔罪,来换取至高神的回心转意。
毕竟,在奸奇邪神的眷顾下,给色孽邪神上贡,对至高神的造成的伤害,跟给至高神戴绿帽子没有区别。
诬师机灵的很,连忙抓一个鞭奴,加入了鞭笞读经的行列,试图借此蒙混过关。
就在神权峰会成员全体开始鞭刑读经、为自己的“出轨”行为悔过的时候——
在地球的另一边,君怀安拽着至高神的皓腕,咬着牙问:“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教派的事都解决了?”
做瑜伽的至高神,双臂向后,目光迷离,长像钟摆:“人家才不是因为想你,才,才去pua那些信徒的呢!人家假装生气就离开了,信徒真好骗……”
君怀安批评道:“你太坏了,要惩罚你。”
至高神的声调高得像在金色大厅开演唱会:“我是个坏女孩!惩罚我吧!”
静谧的夜空被女高音划破。
“啊——”
李冰如抱着膝盖,蹙眉蜷在沙上,在客厅握着电视遥控器,疯狂调台,没有一个电视台的声音能盖住电视墙后那悦耳的尖叫。
李冰如一边调台一边向旁边的俞冰清抱怨:“凭什么她能在那里尖叫,我们俩却不行?”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也太霸权了吧!”
俞冰清在练平板支撑,忍受着腹肌撕裂的酸痛,趴在瑜伽毯上喘息:“师姐是在补魔,咱们属于抽魔,能一样吗。”
李冰如放下遥控器,抱怨道:“那也不能把水井圈占起来,不允许别人喝水吧,要渴死我们呐?”
俞冰清喘息微微地看着李冰如:“你绝食一周都不行啊?”
“一周?”李冰如继续疯狂换电视台,撅起嘴泄不满:“一天都不行。”
“由俭入奢易。”
“由奢入俭难!”
冰如义正辞严地给自己的恋爱脑找借口。
俞冰清笑着呼唤李冰如来锻炼:“锻炼产生的多巴胺,能模拟那种被辉光之血滋养的舒适感。”
“没有滋养,就自己分泌多巴胺呗。”
“来,跟着姐姐练。”
“万一小肚子上闲出赘肉,那你可就真的争不过师姐了。”
俞冰清说的对。
还是俞冰清清醒。
既然当下打不过,就战略收缩,全面转入战略防御。
等到出现转机,再动战略大反攻。
在此期间,要积蓄实力,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李冰如想通了,关了电视机,铺开瑜伽毯,开始跟俞冰清比赛做平板支撑。
做着做着,李冰如的目光被香汗淋漓的俞冰清吸引了,目光渐渐移不开。
“看什么看,不是比过大小吗。”俞冰清撑不住了,瘫软在瑜伽垫上,喘息微微地嗔道。
李冰如犹犹豫豫说:“我……我还想再比一比。”
俞冰清惊异地抬起头,看着李冰如那躲闪的目光,察觉到了李冰如心里打开的新世界大门。
“你认真的?”俞冰清的底线开始松动。
李冰如听到隔音墙里的声音更离谱了。
她慢慢靠近俞冰清。
俞冰清很乐意多一个盟友,她拒绝不了,也不可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