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是你妹妹,她花那点子钱怎么了?
不过是一件衣服,你作为姐姐何必同妹妹斤斤计较?
若是你大度知理,就该将铺子分星儿一半,毕竟你们是亲姐妹。”
呵!真是恬不知耻,竟然连这话也说的出。
柴晚星洋洋得意的冲她笑。
仿佛在说,你看,父亲还是宠我的?
你在父亲心里,算什么?
“父亲,女儿的奶娘被盗匪绑了,他们让女儿拿五千两的赎金……”
“什么?”柴文强腾的一下站起来,“竟有此事?
为父这就派人去剿灭盗匪……”
“不可,一旦报官,他们就会撕票,奶娘性命不保。”
沉默片刻,柴文强缓缓睁开沉思的眸子,冷道:“来人,将大小姐关犀月阁禁足。”
若是死在盗匪手里,那也是命。
犀月阁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春泥愤愤不平,“姑娘,你为何不与老爷说二小姐私下里做的那些事?”
“他偏心眼儿,是不会相信咱们的话,相反可能还会以为咱们污蔑她。”
“可铺子账面上的钱被盗总该讲吧?”
“傻春泥,与其将所有的事情放在明面上还落不得好,倒不如让他亲自现真相,岂不是更有意思?”
春泥懵懂的点头。
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反正她家姑娘聪明着嘞,定然吃不了亏。
果不其然,当晚柴文强就同白氏说了白天两姐妹争吵的事情。
白氏早已从丫鬟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心里已有了应付的对策。
“老爷,那三间铺子真是常年亏损,根本就不挣钱。”
若是挣的盆满钵满,白氏定然不会轻易的将铺子还给她。
“听说星儿的那身衣服价值五百两?”
“什么?”白氏惊的舌头差点打结,她很快恢复了镇静。
怎么女儿没有同她提起这茬?
“没有的事,老爷可别听信那丫头的胡言乱语,她不过是病急乱投医,想要将那衣服当掉救人。
星儿已同我交代,那天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身上衣服脏了,就在华裳阁临时买了一身衣服,才一两银子罢了!”
“星儿摔伤了?可严重?她怎么不同为父讲?”
见他这反应,白氏就放下心了。
谁也无法撼动星儿在老爷心里的位置。
“老爷,如今那丫头的奶娘还在盗匪手里……”
“别提那老太婆,心烦。”
他的眉头又爬满了浓浓的厌恶。
他本就没有打算带兵缴匪,白天那样说不过就是做做样子。
他恨那个死老太婆,恨她把持着铺子,竟不让他们花一个子。
若不是忌惮她身后的那个人,他又怎会容忍那老太婆活到现在。
白氏心里愉悦,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的说。
“老爷,咱们虽不知她同那穷小子生了何事,眼下看,怕是不成了。
晚月丫头也老大不小了,再呆在府里恐怕会被人戳脊梁骨,趁现在外面还没有多少人知晓她那些丢人的事,倒不如赶紧为她寻一户好人家,也能全了她的名声。”
白氏温言细语的劝着。
“哼!她还有甚名声?从她逃婚那一刻开始,就将他爹的脸皮踩在了脚下。
罢了,这件事你全权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