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晚月二人回到家后,朱李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自责自己帮不上她的忙,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带走了她。
柴晚月安慰了她几句,就和朱祈风回家了。
被折磨了两天,她实在是又累又困。
一头倒在床上,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说着胡话。
“相公,你又救了我一次,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我不过是不忍你二八年华嫁给一个老男人,才不是因为看上你,你别多想。”
“哦!我这人最会知恩图报,如果不报答你,我可能良心上过不去……”
朱祈风眉头一挑,瞥了一眼床上半睡半醒的人,总有一种她接下来说出的话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朱祈风:“……”
你可别说话了。
“我愿意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恩情,我愿意……”柴晚月声音逐渐弱了下来,进入了梦乡。
“我愿意……”
冷不丁的,睡梦中她又暴喝一声,然后就彻底没声了。
朱祈风整个人不自在的在屋里踱步,频频朝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女人翻白眼儿。
心里莫名的嫌弃,嘴角的笑意却牵起淡淡的弧度。
翌日清晨,柴晚月在某人的怀里醒来。
朱祈风意识到怀里的人貌似醒了,他有意无意的挪动身子想要远离她,想和她保持安全距离,努力做出正人君子的样子。
“哎呀,秋冬的早晨醒来总是口干舌燥,唉!”
柴晚月被某人推开,顺势裹紧了被子,头又往被窝里缩了缩,囊着鼻音说话。
“为什么?”
“大概……是欠吻了吧。”
短短几句话,一问一答。
她说的理所当然。
他被撩的脸红心跳。
朱祈风的睡意顿时被某人撩的烟消云散,扭头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迅穿衣起床,绝不拖泥带水的推门而出。
柴晚月哼着轻快的歌,摇头晃脑的起床洗漱。
晨光熹微,她站在暖阳下呼吸新鲜空气。
昨天回来的匆忙,到家之后倒头就睡了,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刚刚完工的院子。
今日细瞧才现,就连她想要的秋千也按照图纸完美复刻。
她幻想着,紧挨着墙角的花坛全部种上鲜花,最好是种那种一年四季,满院飘香,常开不败的月季花。
休息了两天,继续摆摊卖辣条。
期间,大伯娘因为大伯前几天砍柴的时候伤到了腿,需要卧床休息,身边少不了人照顾。
大伯娘没办法和柴晚月一起去城里摆摊,柴晚月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由大伯娘在家做好辣条由柴晚月拉着去城里卖,所得利润依旧平分。
大伯娘欣然答应。
又是生意火爆的一天。
柴晚月的辣条生意火爆程度令人咂舌,周围的馆子各种羡慕嫉妒恨。
可碍着柴晚月在不凡酒楼屋檐下摆摊,向所有人表明她和不凡酒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背靠不凡酒楼这棵大树,有想找茬的人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
辣条生意的火爆,客流量的增多,使得不凡酒楼生意也明显大好。
最后,柴晚月和孙掌柜一合计,二人合伙卖辣条。
凡是进不凡酒楼消费满十两银子的桌,桌上的每一个食客都能免费得一盘辣条。
这一计策出来,不凡酒楼又小火了一把。
由于生意火爆,柴晚月总是很早就能卖完辣条。
酉时左右,柴晚月刚收完摊准备走,孙掌柜叫住了她。
“孙伯,怎么了?”
孙掌柜笑呵呵的捋着胡须,笑的见牙不见眼,将一个鼓囊囊的荷包送给她,不等她问,便开口解释。
“上次你做的三不沾鸡蛋卖的非常好,这些利润是你应得的,晚晚切莫推辞。”
二人打交道数月,早已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