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家有点重活,等下你和我一起回去搬一下。”
朱敬还没有回答,就被一听到有活,眼睛猛亮的朱李氏抢了先,她搓手急不可耐的拉着柴晚月就往外走。
边走边说:“有活找大伯娘,大伯娘这吨位啥活都能干的。”
柴晚月干笑,其实……
“你干甚去?回来看着妮妮。”最后还是朱正出声制止,朱李氏才悻悻而归。
还颇为不满:“干甚?除了干活还能干甚?
晚晚,咱们走,不用搭理他,成天天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朱李氏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朱敬瞧见柴晚月的表情,心领神会,晓得她是有事和自己说。
朱敬又重新将他娘推进院里,顺手从外面上了栓,才随柴晚月一起走出去。
回去的路上,四下无人,柴晚月将怀里的欠条递给他。
“诺,解决了。”
朱敬捧着被迫签下的巨款欠条热泪盈眶,激动的差点给她跪下。
“我早说了这不过是小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了,只是这件事以后也别让大伯和大伯娘知道,免不得又要操心。”
朱敬忙不迭的点头,心里对她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对她的崇拜更上一层楼。
“弟媳真厉害。”他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了夸她厉害,就是朝她道谢。
柴晚月一路愉悦,哼着轻松愉快的歌谣回了家。
一只脚刚跨进大门,某人嘲讽的声音就在院里飘荡。
“呵,你可真是威风的紧。”
“那是必须滴。”
“就没有你解决不了的事儿?”
柴晚月摇头晃脑,一蹦三跳的跑进了屋里。
柴晚月:“……”
就没有拳头解决不了的事儿。
接下来的几天,朱祈风总是早出晚归。
卤肉生意不干了,柴晚月也闲来无事。
某日中午阳光正好,她拉着朱李氏在村中那滩浅河里摸虾摸蟹。
突然,柴晚月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捞起一看,竟然是一个大的河蚌。
“天哪!好大的蚌!”她双眼放光,手中的蚌仿似变成了各种美食,不住的勾引着她。
河边站着的妮妮欢快的拍着小手,为自家小婶婶加油。
“晚晚,这东西不能吃。”
“不能吃?为什么?”柴晚月丝毫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继续弯腰摸河蚌。
她像是现了新大6般喜不自胜,并没有理会大伯娘的劝说,不大一会儿就收获了满满一箩筐的河蚌。
“那蚌肉又柴又腥,大人小孩都吃不动。”朱李氏补充道。
柴晚月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里的河蚌个头都如扇子这般大,原来是没有人吃的缘故。
她灵机一动,催促着大伯娘也加入摸河蚌的行列。
朱李氏也不问,只要柴晚月吩咐,她只管埋头苦干。
约摸一柱香的功夫,两个人摸了满满两桶的河蚌。
河蚌个个大如扇。
两人合力将两大桶河蚌抬回家,刚好碰到从城里回来的朱敬。
于是,朱敬也加入了清理河蚌的行动。
几个人在朱祈风的小院忙活来了。
“呀!好大的珍珠!”朱李氏又惊又喜。
她不明白为什么河蚌里面会有珍珠,看到了珍珠,她突然想通了摸河蚌的理由。
两大桶河蚌处理干净后,几个人数了数足足有十二颗珍珠,有大有小,色泽温润。
朱李氏爱不释手,小心翼翼的摸着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