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一曾阻隔被冲破,勒紧缠绕,真正属于彼此
郊野的茅草屋,柔情似水,缠绵生死。
破晓,我清醒地醒来,紧紧将我拥住的他,睡颜如孩子般充满满足感。
略施巧劲,我逃离了他的怀抱,匆忙套上衣服。顺带着,为七郎穿上了里衣。
这一刻起,我便知道,昨夜的纵容,也终停在昨夜了。
“少当家的,你这样不好吧。又逃婚,当家的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
一身喜袍的女子手拿着鞭子,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穿得狼狈不堪。
“去!就说被劫了,亲事被破坏了,啊爹还能查出是谁劫花轿不成。”
“被劫?”跟在少女身边,同样干净利落武女装束的少女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少当家的,我们自个就是山寨豪杰,不打劫人就不错了,还能被人打劫?当家的才不会信。”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红衣少女指了指前方的茅草屋:“逃了那么远,先休息再说,阿爹要打,我还能乖乖让阿爹打不成。”
大大咧咧的少女拉扯着身边头疼不已的少女进了茅草屋。
“少当家的!有男人你看,他是不是死了?”
“死了?去他的,真倒霉!”少女上前几步,探了探七郎的鼻息:“大惊小怪,活得好好的。你看,长得还不错,不如压回去吧。”
“压回去?”少女再次头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少当家:“当压寨相公?”
“哈哈。”红衣少女笑了笑:“开玩笑的。袖红,帮我把这该死的嫁衣弄下来,又长又重,麻烦死了。对了,你回去,就告诉阿爹,我被劫了。”
拉扯之后,少女褪下了嫁衣,更是不解气地踩了两脚,不顾身上衣裳褴褛。
床上的男子似乎醒了,少女停下动作,仔细地看着他。
七郎揉了揉脖子,坐起身,却发现身边并无娃娃,皱起了眉,可那绝不是梦而已。
待看清了眼前衣着凌乱,发丝凌乱的少女,七郎苦笑着叹了口气:“你叫什么。”
少女不解地看着一醒来就问自己名字的男子,回道:“杜金娥,干嘛,我可没抢劫你。”
七郎自故自地套着衣服,那一抹殷红刺目得很,七郎站起了身,恢复了将者的英气:“我会对你负责。”
杜金娥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笑道:“能有这等觉悟,不错。阿爹那我可以交差了,你来我们山寨提亲吧。”
嫁给王二那五大三粗的,不如嫁给眼前还算俊郎的家伙,虽然,不大可爱就是了
笙笙
拉了拉领子,大清早,早得离谱,城中四下根本无人。
凭借着第一女将的身份标识,我顺利地入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