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猛然从床上坐起,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身在何处。
另外几个被这一声尖叫,也都坐了起来。
她起想自己穿越了,是五个孩子的娘。
“睡吧!”说完,倒头又躺了下去。
二狗子捏了一下自己脸,“我没做梦吧,娘居然不打我?”
孩子们一头雾水。
做梦,一定是做梦。
快睡,要不然,恶毒娘亲回来,他们哭都没地哭。
就这样,几小只,又睡了过去。
可就苦了王辛月,两眼瞪到天际泛光,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刚入睡,大驴子已经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出门洗漱,就拿着扁担和水桶出了院门,到井边水打。
井水经过一夜,水位又上高一节。
但也仅仅够全村人正常饮用。
绳子固定好,拿吊桶丢下去,一子没控制力道,太满,拉上来有些吃力。
大驴子手没力,整个身子险些坠下去,一只手急忙抓住井边,另一只手还不忘了抓绳。
桶扑通一声,掉到井里。
邻居刘大勇也在这个点挑水,见状,丢下桶,将他拉了上来。
大骂,“你是傻了吗,那桶掉就掉了,还死抓不放,你不要命了。”
站稳时,大驴子才一阵后怕。
光线昏暗,大驴子看不清他的脸,声音充满着愤怒。
后面来的同村人何花嫂还以为他欺负小孩,“刘大勇,这大清早就小孩子出气,干什么呀你?”
“干什么,那泼妇天还没亮,就赶孩子出来给她挑水喝。”
“要不是刚好在身边,这孩子都掉进去了。”一说起这事,刘大勇就气。
拽大驴子,“回去。”
到他家门口停了下来,放下担子,“你把这分着提进去,以后也别去挑水了,我给你挑回来。”
“还有,叔给你挑水的事,别和人或你娘说。”
大驴子郑重点点头,“嗯。”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从小没爹,受多少白眼和冷嘲热讽,如果今天这事让人知道,不知多少人戳他娘脊梁骨。
换作以前,他是绝对不会管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
潜意识不想别人那么说他娘。
刘大勇又到井边,挑起自家的水桶回来。
李氏起床,开始着手早饭,男人进门就拉长了老脸,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一大早,就这副死样子,干啥了。”
“还不是顾驴子他娘。”刘大勇把井边的事和她大概说了一下。
李氏一听,气得把王辛月祖宗十八代,嘟囔了句,“怎么不让她去死,省得祸害几个孩子。”但如果她真死了,几个孩子就成了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