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声倒不觉得秦深闷,特别是怼他的时候,那小词儿咔咔往外冒,跟开了挂似的。
但在他亲戚面前,总不好说他的小话。
于是宋知声又又叒化身假笑boy:“他不闷啊。”
王璐很意外:“你和他经常聊天?”
宋知声温声解释:“我们住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天总能说上一两句话。”
王璐女士致力于掘秦深的缺点:“可他是个工作狂,经常出差,不顾家,不会疼人的。”
二姨,我怀疑你是秦深资深黑粉。
宋知声的表情一点点崩坏,他已经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告诉二姨,他只是秦深协议结婚的对象,不是真的对象。
反正秦深要气的只是他爸爸那一家子而已。
又不是要气二姨。
宋知声纠结开口:“姨妈……”
王璐对姨妈这个称呼嫌弃得很,听起来就是妈妈辈的,老气,秦深还非要这么称呼。
于是双手抱胸,佯装生气道:“叫什么姨妈,叫小姨。”
宋知声从善如流改口:“小姨,其实我和秦深……”
“你们在聊什么?”
秦深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的不是酒瓶,而是一个酒杯。
王璐眼睛都看直了,喜爱痴迷之情溢出屏幕,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就像猪八戒见了嫦娥,狼见了肉。
“快给我!”
王璐迎上去,迫不及待夺过酒杯一口饮尽!甘甜辛辣的酒穿过舌苔,进入喉管。
对王璐来说可谓是久旱逢甘霖,“深深,小姨就知道你就可靠了,再给小姨来两口。”
秦深关上书房的门,无情拒绝:“这个月的份量就这些。”
王璐举着酒杯不服气,一个两个的,都管她喝酒。
秦深这孩子心思深,做事说一不二,说只给一杯就是一杯,王璐知道自己说破了天秦深也不会给她第二杯。
感觉长辈威严又一次被压制,恼怒地跺脚,又无可奈何。
余光瞥见旁边吃瓜的宋知声,报复性地凑到宋知声耳边说秦深坏话,
“小知知,你糊涂啊,这种老公不离婚留着过年吗?以后肯定管你跟管孙子似的。”
香风扑面而来,宋知声害羞地偏了偏头。
秦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他当着王璐的面拨通了一则电话。
嗓音低沉:“詹姆,你母亲正在破戒。”
王璐倒吸一口凉气,这回真的慌了,“你怎么还来真的!”
她放下酒杯风风火火离开这里,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
宋知声揉揉耳朵,“你小姨为什么那么怕那个詹姆啊?”
秦深放下根本没拨通的手机,目光冷然:“詹姆是她的儿子,正在帮她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