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郁棠,她翻来覆去好久,不知什么时候才失去意识,陷入香甜的梦境。
不过在和周公赴会的途中,她朦胧中感觉到一个充满爱意的吻落在她额头上,如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
等她彻底清醒时,已然临近中午,房间内除了她空无一人。
醒来的郁棠并不着急起身,她四肢呈“大”字形,舒服地伸展着。
有钱还有闲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妙呀。
如果不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郁棠觉得她还能再躺一会儿。
“喂您好,请问是简言之妈妈吗?”
郁棠慵懒地靠在床榻上,回复道:“我是,怎么了?”
“那个,您好,我是言之的班主任宋宋,他,他在学校受了点儿伤,麻烦您来学校一趟吧。”手机那端的人有些紧张。
听了这话的郁棠一个鲤鱼打滚站了起来。
简言之在她心里是最听话不过的宝宝了,肯定不会主动惹是生非的,一定是被别人欺负了。
于是乎,昨天刚去春天幼稚园给两小只撑完腰的郁棠,又飞速起身赶往夏天小学给大儿子撑腰去了。
当然,她没忘记带上自己的随身挂件善善。
等她匆匆赶到办公室,看到左胳膊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简言之,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
“妈妈。”看到她的那刻,简言之神情有些紧张和慌乱。
“宝宝不怕,妈妈在。”郁棠只以为他是害怕的,赶忙跑过去抱着他安慰道。
“抱歉言之妈妈。”简言之的班主任宋宋长着一张娃娃脸,年纪也不大,遇到这种事心里也慌的很,只得连声道歉。
郁棠护短的很,她半抱住简言之,疾言厉色地质问道:“到底是谁欺负我儿子?”
她真的很愤怒,为什么总揪着她家小孩不放呢?
宋宋为难地看了眼缩在角落的江时远,小心翼翼为他求情道:“言之妈妈您冷静些,时远小朋友不是故意的。”
这话术似曾相似,郁棠根本不信。
“不是故意的都这样了,这要是有意的话,那可怎么得了。”
“言之妈妈,我让江时远给言之道歉行吗?”宋宋卑微地拉过一个因营养不良而极度瘦弱的小朋友,绞尽脑汁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直到这时,郁棠才注意到欺负自己儿子的人。
她困惑地看了眼简言之,又瞄了瞄这小孩的体格,心里也有些嘀咕。
就连善善也不解道:“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呀。”
“不是我,我没打他,是他自己摔倒的。”正当一人一狗迷茫时,江时远握紧小拳头,倔强地反驳道。
他浑身颤抖的厉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