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萧席安身后传来。
“温沁纯,你可不能偏心啊,给他加了油,那我怎么办?”
萧席安扣在栏网上的手倏然收紧,骨节分明的手关节更为凸起。
他隐忍着怒气,冷声说:“沈执故,你的球场可不在这边,小心犯规。”
沈执故随意地将湿漉的黑发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勾人的桃花眼,他满不在乎地笑:“会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模样懒散地走过来,直直看向温沁纯:“温沁纯,可以帮我买瓶水过来吗?”
温沁纯愣了愣,摆手道:“抱歉,我还有事。”
她看了看观众席上围的水泄不通的女生,扬了扬下巴:“你看那么多女孩子愿意给你买水呢,说不定都愿意把冰箱都给你搬来。”
沈执故不往那边看。
“哎呦,我不管,你不买,我可就渴死了啊。”
“……渴死得了。”温沁纯在心里翻白眼。
“你还欠我一句加油。”
幼稚鬼。
温沁纯随口喊了句“加油”就转身走了。
她才不管那么多。
几天后。
温母生日,温沁纯请了一周的假,回家陪妈妈。
“乖乖,你看这个蛋糕真可爱!你喜不喜欢?”
“这个酒杯好看!”
温沁纯正和妈妈依靠在沙发上选择生日宴上的摆设与菜品酒水。
“叮铃”
门铃声响起。
女佣张阿姨去看了一眼回来:“夫人,是萧席安少爷。”
她在温家待得久,也认得萧席安。
温沁纯动作一顿,还未说话,温母就神情一变。
“把他赶走!我们家不欢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