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多想……”
“可以给你看。”
“真的吗?!”我惊喜交加。
“假的。”
……
我吃瘪的样子显然令他心情十分舒畅。
“说吧,出了什么事?”
我把陈雅的事跟他一说,他不耐道:“就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要找我?要治伤问藕衣祭司拿药,找我做什么?”
这头脑简单的臭小子!
我无奈地解释。“陈雅受伤的事不可惊动他人,而且她所修炼的那个邪术很不简单,我怀疑这件事和方蔚临……”
“方蔚临?”他忽然来了精神。“跟他有关系?”
“不错,是有人想对付他,顺便牵连到了陈雅。不过这个人还没能力在祭司殿掀起那么大的风浪,再结合之前有人用天舞酒算计我们的事,我怀疑……”
“你跟他很熟吗?”他突兀地问了一句。
“谁?”我反应过来。“方蔚临?不算很熟,在一起吃过几回饭,喝过一次酒。说起来这个人实在是不简单……”
“行了。”他打断我的话。“太啰嗦,听着让人心烦。”
我不生气,不生气,这臭小子只不过是起床气太厉害。我努力地说服自己。
“说了那么多,究竟要我做什么?”
我谄媚地朝他笑笑。
“第一,治内伤的药;第二,聚气蓄灵心法,我想让陈雅试试,就算她跟在我身边也不能耽搁了自身的修习;第三,告诉我锦心在哪里,我有话要问她。”
“你终于想起她了?”崇锦西站起身来。“以前你们不是挺要好的?怎么这回过来你没去看她?”
“此事说来话长。”我心情一重。
“那你就简短地说说。”崇锦西不依不饶。
“其实是——”我顿了顿。“以后再说吧,先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崇锦西直起身,打了个呵欠。
“明天再说,我困了。”
我一愣。
“还不走?”他转头看我。“难道你想留在这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