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家屬樓里不用再下地,也不用曬太陽,但她的皮膚也只比前兩年好一點,沒有那麼黑,但要比起姜念的皮膚,還是差的老遠。
鄭紅第一眼就討厭姜念這個人,今天又打了個照面,更加討厭了。
但她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笑著走過去,看向馮梅:「馮嫂子,你幹什麼去呀?」
聲音溫柔,人也笑呵呵的。
馮梅笑道:「這不是6副團他嫂子來了嗎,我帶她去自留地看看,要不然他們天天買菜多費錢啊。」
鄭紅笑了笑:「馮嫂子就是心好,誰要是認識你呀,那才是誰的福氣呢。」
說完,看向姜念:「6副團他嫂子,我這話對不對呀?」
姜念看到鄭紅眼底閃過的鄙夷和嘲諷,心裡忍不住冷笑一下,輕輕點頭:「對。」
馮梅聽了這話,嘴角笑的更開了:「大家都是軍嫂都不容易,能幫就幫了,我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好,要我說呀還是你不容易……」
她對姜念道:「你是不知道,呂營長隔三差五的要去外面,就鄭紅領著孩子一個人在家,那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多不容易啊,她也就和劉營長熟一點,有個大事小事找劉營長幫忙也正常,雖說劉營長以前和鄭紅相過親,但那不是沒成嗎?都是八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徐燕就因為劉營長幫了呂營長的家屬,隔三差五的跟劉營長鬧啊,鬧的人頭疼。」
姜念:……
她發現宋團長的媳婦也是個拎不清的,而且耳根子軟,被鄭紅幾句好聽的話就紅哄的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鄭紅眼睛一紅,還有些委屈:「馮嬸子,也是我的錯,害的徐燕跟劉營長胡鬧,主要是我家國生老在外面帶兵,正好劉營長家離我院子近,又互相都認識,所有才想找他幫忙。」
姜念:……
她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明明是她害的人家兩口子天天鬧,她倒反過來說徐燕胡鬧。
姜念本來不想破壞劇情走向,可看見鄭紅這個嘴臉,還是沒能忍住。
她看向馮梅,見她同情的寬慰著鄭紅,眼皮跳了跳:「馮嫂子,你們這麼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一件事,也是我村裡的兩家人,和呂營長與劉營長家的情況差不多。」
馮梅本來就是個愛聽八卦的,頓時好奇問:「咋回事?」
鄭紅皺了皺眉看著姜念,想看她能說出個什麼來。
姜念道:「那兩家就住在我們村頭,兩家是對門鄰居,李家兩口子跟劉營長家一樣,天天去對門給人家媳婦幫忙,那家媳婦的男人去礦山幹活,一個月才回來一次,為這事,李家媳婦就天天跟他男人鬧,嫌她男人成天往人家家裡跑,那家媳婦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叫李家男人過去幫忙,周圍鄰居一開始都怪李家媳婦不講情面……」
說到這,姜念見鄭紅冷笑了一下,她又看了眼馮梅,正好聽見馮梅說:「就是嘛,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幫幫忙怎麼了,這麼一說,那李家媳婦就跟徐燕一樣蠻不講理。」
姜念搖頭嘆氣:「馮嫂子,我一開始也這麼以為的,可誰知道後面這兩家又出了大事。」
馮梅瞪著眼:「出啥事了?」
鄭紅臉色也不好看了,總覺得姜念接下來的話不會好聽。
果然讓她猜對了。
「對門媳婦天天一個人待在家裡,李家男人又天天往對門跑,一開始別人不說什麼,到後來流言蜚語就傳開了,村里人都說李家男人和對門媳婦搞一塊去了,還有人大半夜看見李家男人光著屁股從對門跑回家,被他家媳婦趕出去了,後來鬧的隊長都去李家教訓李家男人。」
「鬧到最後,隊長還把對門媳婦家的男人喊回來,對門男人知道這事後,把他媳婦打的老慘了,這事在我們村里都成飯後閒話了,他們兩家小孩在村里都被人笑話的抬不起頭。」
馮梅頓時瞪圓了眼睛:「這還是人嗎?對得起自己媳婦嗎?那對門媳婦活該被打,我看打死才好,害的人家兩口子天天鬧,搞得人家家裡人都不安寧。」
鄭紅臉色越來越難看。
姜念搖搖頭,眼睛明澈坦誠:「我也不知道真假,畢竟我也沒看見,不過要我說,人還是要避嫌,不然流言蜚語真的害死人。」
鄭紅冷冷掃了眼姜念,怎麼會聽不出姜念在暗諷她,她可真是小瞧了這個剋死男人的寡婦!
姜念對上鄭紅的眼睛,看到她眼裡來不及收起來的火氣,抿唇笑道:「鄭紅同志,不好意思,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聽馮嬸子說了你們兩家的事,正好想起我們村的事,就多嘴說了幾句,你別往心裡去。」
鄭紅嘴角抿得死死的,尤其看見姜念一副乖好人的模樣,都恨不得把一兜子桃酥砸在她腦袋上。
最好砸死她才好!
馮梅聽了後,看向鄭紅:「6副團她嫂子說的沒毛病,要我說你還真得往心裡去,劉營長隔三差五的給你幫忙,萬一你和劉營長被有心人傳出流言蜚語,不僅影響咱們團的聲譽,還害得你們兩家都不安生,要是呂營長再信了那流言,那不是把你也給害了,就連孩子在外面都抬不起頭做人。」
鄭紅氣得咬牙,可臉上還得笑:「馮嫂子說的是,我以後一定避嫌。」
和鄭紅分開後,馮梅帶著姜念去看了自留地。
路上的時候,馮梅笑看著姜念:「6副團他嫂子,我發現你沒昨天那麼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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