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申撕下陈凛嘴上的胶布,又问了一遍:“听明白了吗。”
“如果我偏不呢。”陈凛嘴唇很干,太久没喝水他整个人都有点脱水。
李申蹲下身去拍了拍陈凛的脸,恼怒无比道:“我会让你长记性到你不敢这么想为止。”
“你觉得这很有意思吗。”
“对,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李申用刀子割断陈凛大腿上的粗麻绳,又就地取材用这根绳子把陈凛那本就被捆紧了的双腕加固绑在沙发腿上。
“你要干什么?!”陈凛的瞳孔慢慢放大。
李申狼吞虎咽的逼迫着陈凛和他交换口水,牙齿不断撞在一起的声音生分又卑劣,陈凛尽数去躲,李申终于不耐烦的撕碎了他的上衣。
只见李申粗蛮的拽下他的裤子推至膝盖下,又将他那还被绑着的小腿架到肩上。
“要么闭嘴要么喘l好听点。”李申利落的解了自己的皮带扣,轻车熟路的将二人的距离拉到了最亲密值。
陈凛有口气儿差点没咽上来,太疼了这。
“妈的,怎么这么……”李申也是长长的吁了口气儿,“紧。”
陈凛嘴里的烫伤还没好,刚刚那个暴躁的吻更是让他整个口腔都在发麻痉挛,说起话来都不利索,“出…去,出去!”
“出哪?”李申恶趣味的扇了一下对方的臀侧,“要不你亲自把我送出去?”
李申这回可谓是真舒坦了,牵肠挂肚了三年多总算能回味到现实里了,陈凛一个劲儿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硬是一声都不肯吭,让人看了更是血脉偾张。
“这够你长记性吗?”李申扳正对方的脸看向自己。
李申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一副模样,但是陈凛却知道,他清楚的看到李申那张因为得逞而兴奋的脸上全是情动的痕迹。
这表情太过熟悉,陈凛一下子就想到了李申的软肋。
于是他对着那张脸,叫了一声:“肖白竟。”
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在这一刻发现他无法收复的失地将永远镌刻别人的名字,他终于破罐子破摔:“那你就把我当肖白竟吧,我倒要看看你爱上我是什么样子!”
李申说给陈凛长记性是一点心软都没给留,完事后他扒拉好自己的裤子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就走了。
陈凛就这么赤着腿不吃不喝被绑在地上一整夜。
最后还是许久不见的刘管家来收场的,那时陈凛刚刚睡醒,两人对视上时都有一点尴尬。
为了不伤及颜面,他的腿上披着一件衣服,刘管家只负责解开绳子。
陈凛虚力把自己的狼狈藏起来后,一口喝干了刘管家送过来的水。
肚子里太空了,水一下肚子就感觉胃凉。
“陈先生您先坐会儿,我给您准备早餐去。”
可陈凛家里什么也没有,刘管家来时也没准备,只能风风火火的出去买了回来,陈凛饿了太久,反而吃几口就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