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像哪里不对。目光扫过,毫无曲线。
这么平,穿束胸了吧。
这不巧了么。
我也是。
背着竹箱,杜仲染正在等她。两人一起上了庭院门口的轿辇。
穿过层层宫墙,进入了太医院。
一进去,许多人就跟阮青葙打招呼。
“阮太医,早啊。”
上班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同事看起来都好客气嗷。阮青葙有点兴奋,面上依然波澜不惊。
微微颔首,“你也早。”
有点尴尬,都不认识,系统没有给塞记忆,全程只能等别人先开口。
不过原主来太医院上班也没多久,不认识,或着认错,倒也正常。
“哎,阮太医,你身边这位是?”一个穿着相仿官服的青年男子作揖问话,语气十分客气。
阮青葙亦作揖,“劳挂怀,这位是我的医药侍女。”
“阮太医的侍女都如阮太医一般隽秀潇洒,真是让苏某眼前一亮。”
这人小嘴抹了蜜一般,夸我侍女好看!还变相的夸我好看!啊哈哈哈!
阮青葙内心爽翻了天,官场恭维真当是快活。
忍不住回了一句。
“苏太医那里的话,阮某自觉苏太医英俊潇洒更胜一……哎呦喂!”
猛的栽了个大跟头,“谁绊我?!”
这会四下无人,都准备开朝礼会去了,就苏木跟阮青葙在这。
哦对了,身后还有杜仲染。
苏木上前欲扶起,杜仲染快步隔了过来,一个大力将阮青葙‘扶’了起来。
与其与其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拎,抓着衣领后处直接拉起来。
死丫头一身牛劲,昨晚试毒剂量还是少了。阮青葙暗诽。
起身后阮青葙被浇冷水般,没了吹牛的兴致,正了正官帽,垂着眸淡淡的说道,“走吧,开朝礼会。”
到了开朝会的地方。里面约莫二三十人已经坐好了,白院使坐在正堂前。
当初也是白院使请的原主,来坐这太医之位。
三人进去,众人齐刷刷的看着。
尴了个大尬,现在厅堂只剩第一排,无人落座,还有最后面加了排小凳子,有几个空位。
这古人也是一样,开会就往后缩,没骨气!
想想自己来,本就是为了学习的!
“走,坐第一排!”阮青葙示意杜仲染跟上,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走到第一排,坐下。
“啪!”阮青葙摔了个狗吃屎,四仰八叉。
杜仲染站在一旁也有些震惊,又上前扶起。
回头看第一排的长凳彻底一分为二,断了。
阮青葙尴尬的想钻地洞,原主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堂上白院使笑着打圆场,“阮太医昨日值休,不知这第一排座椅坏了,无妨无妨!”
佝着身子,走到最后面,找个小凳子坐下,杜仲染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