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面,他心里就起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么漂亮的栀子花,合该是他的,他摘了,别人又能如何。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你还不喜欢我的时候。”
寒司宴轻啄她的脸颊,一只手半捂着她那双过于明亮的双眸。
温栀寒两只手抓着他覆盖在她眼睛上的手,想把他拿下来,却怎么也掰不动。
“栀栀,问一句吻一分钟。”
“你……”温栀寒推不动,自己举着手还累,就改成了去抓他胸前的胸针。
当之间触碰到一根柱状物时,她还有些惊讶,他居然会别这么大一个胸针。
可当她将东西抽出来时,才觉得手下的感觉不对。
是玉。
“被现了。”
他嗓音中却没有被现的不高兴,反而,带着淡淡的坏笑。
他抬手抽走她手中的簪子。
“是什么?”
“一分钟。”
温栀寒被他的话气得脸颊通红,抬手就要去打他。
登徒子,只想着亲她。
以前怎么没现他是这样的人,她看他就是对她见色起意的!
耳垂被湿热的温度包围着,她气息短促,藏在他手下的双眼因为被蹂躏而红了眼尾,绮丽多姿。
看她敏感得颤抖,只能死死抓着他的衬衫领口,寒司宴在她耳边低语,“求婚用的,簪子。”
温栀寒彻底绷不住了,她轻颤着出声,“不要、要亲了、了。”
男人低沉的笑落入耳畔,伴随着淡淡的热气,温栀寒抬手想去挠耳朵,却在半空中被他截获。
“哪儿痒?我给你挠。”
他还有意思说?
不就是他一直在咬,还吹热气……
“耳朵。”
下一秒,放在眼睛上的手挪开了。
温栀寒又看见了头顶的灯光,她将脸埋在他肩膀上,脸红得就像是要滴血。
耳朵还在他手中,更让她觉得难以启齿了。
偏偏,他还在继续笑问,“答不答应,栀栀。”
温栀寒一个字都不想说,将手滑下去,在他腰上一掐。
让他掐她腰,该的。
她要掐回来。
寒司宴那双一贯清贵高冷的眼神染上了,谷欠,灼热的视线落到她手上,吐字带着淡淡压抑,“重点。”
温栀寒不想理他,偏过头,视线落到旁边桌上插着的栀子枝桠上。
都这个时节了,居然还有栀子。
她抬起略感沉重的手,想去摸一摸栀子花瓣。
还没碰到,男人就从中抽了一株枝桠,拿在手中,让她更好地摸花瓣。
温栀寒指尖在花瓣上点了点,轻轻拂过,一股淡淡的栀子香就扑了她一手。
“和你一样软。”
温栀寒自动忽略他的话,刚才出了一点点薄汗,将几缕丝粘在她脸颊上,寒司宴抬手为她拨开。
“寒司宴,你给我挽头吧。”
温栀寒歇了一会,在他怀中坐直,将柔顺的、如墨一般的秀朝向他。
他看着手中羊脂玉雕出来的簪,然后勾着她的头,在手中灵活地绕了一圈,最后将簪子插了进去,固定住型。
当初打磨的时候,他便查了视频,不难。
而且,这支簪子很衬她。
“我们今年就领证。”
温栀寒转过身来,双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