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野的掌心宽大,温度灼热得像要将他融化,又因为有做木雕的爱好,手心印着道道交织的新旧伤痕。
擦过之时,更掀起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电流,又化作无数的白色花火,在脑海中璀璨绽放。
乔荆桃的眼眸失着焦点,雪白的额角冒着涔涔的细汗,身体不停地轻颤。
似在弹奏中的一把琴,指尖随意拨弄间,力度或轻或重,琴弦颤抖不止,作出不同的音色。
颤抖的琴音高高低低,间隔而响,直到猛地堆至乐曲最高点。
乔荆桃呃唔失神之间,猛地咬上了陆时野的唇,直到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拉开一点距离。
“唔……对、对不起……”
乔荆桃神色愧疚,望着陆时野唇角的一点血,凌乱的呼吸还未平复,思绪也在刚才的余韵中还未平静,说话颠三倒四。
“我、我刚也不是故意咬你的……疼吗?”
陆时野暗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嗓音低哑隐忍:“没事的,宝宝不用道歉。”
乔荆桃脸颊绯红滚烫,羞赧地笑了笑,又道:“谢谢……你帮我。”
陆时野却问:“宝宝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乔荆桃一怔,茫然地问:“你不是说喝了酒,怕表现得不好吗?”
陆时野道:“我也说过,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让宝宝快乐。”
他的手臂圈抱着乔荆桃的腰,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下落,克制地停留在圆润的弧度上。
陆时野的眸底压抑着炽亮的火光,视线幽深得像噬人的狼,声音低沉沙哑:“宝宝难受的话,告诉我,我会停的。”
第62章会议
结束以后,乔荆桃长睫缀泪,眼尾湿红,脸上全是泪痕,挺翘的鼻尖透着粉,时不时抽泣一声。
陆时野拧来温热的湿毛巾,给他一边擦着大腿内侧乱七八糟的一片,一边哄着:“宝宝别哭了,明天起来眼睛该肿了。”
“还不是你……”
乔荆桃哽咽着指责:“你不是说只要我觉得难受,你就会停的吗!我都说了不要了。”
陆时野低声认错:“对不起宝宝,我真的没听到。”
陆时野是真的冤枉。
乔荆桃在他怀里抖得厉害,软着声音哼哼唧唧的,一会儿催快点一会儿催慢点,还要凑过来亲他,叫陆时野都分不清他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指尖一片湿漉漉的热,温泉眼似的水液泛滥,陆时野忍得都快疯了,含咬着乔荆桃的唇,根本没听见说了什么。
乔荆桃委屈得不想说话。
他都去了两次了,陆时野还在继续,卧室的门没关紧,小黑猫还溜溜达达地进来了,好奇地歪头瞅他们,他又抓又挠又咬的,好不容易陆时野终于停了下来,把看人类打架的小黑猫赶出来,又回来哄他。
现在好了,他哭得嗓子也哑,出了一身的汗,腰酸屁股疼,双腿软,刚才半个小时快把往常一个周的量都交代了出去。
陆时野想抱他去洗澡,乔荆桃羞耻得不肯过去——就算已经被看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愿意被当个小孩子似的被抱在怀里帮忙洗。
乔荆桃擦擦眼泪,又问:“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他的睡裤在刚才随意扔在一边,沾湿了,皱巴成一团,根本不能重新再穿上去。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