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擎笑笑:“是我的爷爷。”
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光影交汇演讲台上,身姿笔挺,严肃黑色西装,衬衫扣子严谨扣在第一颗,鼻梁上金丝框眼镜,将深不可测眼眸全然遮挡。
众人屏息凝神听霍寒擎接受采访,沈念看了眼台上的人,悄悄从后门离开。
礼堂里的声音在校园广播,沈念慢慢走着。
18岁前,沈念的梦想是考京北大学医学系,成为一名无国界医生,救死扶伤。
而傅西爵也是像这般,站在校门口榕树下对她许下开医疗设备公司的承诺。
微风拂起,吹乱沈念额前碎发,也将曾经承诺一起吹散。
还在想些什么呢?
沈念回神,刚走到教学楼位置,身后就传来一道恶狠狠的声音,手腕被死死钳住:
“沈念,手段耍够了?和我回去。”
傅西的声音传来,带着狠狠的恨意,狰狞厌恶怒瞪着她,每个字眼,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傅先生,回哪里去?我们现在没关系了,需要我提醒你吗?等一个月后领完离婚证,我们就要一拍两散了。”
沈念尝试从傅西爵钳制中挣脱,她不想在公众场合和他发生争执。
“如果是为了夏安晴的死,等警察调查结果出来,会还我清白。”
傅西爵加重捏沈念手腕力道,好像生怕她跑了,看着她的眼神狰狞厌恶:
“沈念,你还在装?”
且不说夏安晴的死,沈念心机真是越来越深了。
假模假样和他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转头就将二人要离婚消息透露给母亲,害他被训斥,然后躲来学校和他玩欲擒故纵……
这几天他一直在找她质问这件事,但医学系博士实验楼不让进,他又很忙,只能今天在典礼时来。
没想到刚到就看到她出来。
想到这些,傅西爵下意识发狠,沈念手腕被捏的生疼。
该说的都说了,傅西爵认定她是怎样的人,她解释的累了懒的继续多说。
沈念想走,傅西爵变本加厉:“你去哪?”
“老傅,有话好说,别动手。”秦行一赶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是傅西爵的朋友,也是京北的学生,自是不希望学校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出不好的新闻。
他尝试打圆场,但他嗓门高,这么一招呼,顿时吸引到附近路过的师生目光。
越来越多同学被这边争执吸引过来,男女力量悬殊,傅西爵脸上挂着怒色,钳制她手腕动作格外轻松,任凭沈念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