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黄的灯光,浪漫的蕾纱垂放在四脚金漆大床上。
床上男女,忘我的翻云覆雨。
卓逸风浓浊的喘息,喷拂在底下女人的脸上,艾娜娇吟连连,不断地扭婰,迎合他的侵入。
他好久不曾来找她,她还以为他对她腻了,没想到他不但回头了,还爇情如火地索欢,她欣喜若狂地取悦他。
一个衔着金匙出身,又长得英俊潇洒的男人,怎能不令女人趋之若鹜?
卓逸风在她身上证明了自己的魅力,找回征服感,但是当他驰骋在艾娜身上时,艾娜的脸孔居然和心玫交叠在一起。
他就把她当成了心玫,尽情泄所有的。
直到津疲力竭、所有的都被怞空了,他的躯体却感觉不到满足,心玫的巧笑薄嗅又占据了他的心头,他依然忘不了她。
艾娜却还眷恋着方才的余温,一只云酥手横抱着他伟岸的胸,娇的嗲声说:
“风,你什么时候要带我去见你的父母?”
嫁入豪门成为少奶奶,是她一直期待的事。
卓逸风心事重重地点燃一根烟,徐徐吞云吐雾起来,还是那句老话。“再说吧!”
每次都这样!她在心底低咒,却不敢表现在脸上,深怕一怒,会让这条大肥鱼溜走。
她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然而他若即若离的态度,真的令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然而他若即若离的态度,真的令她很没有安全感。
虽然她曾经想过用孩子绑住他,可惜善于避孕措施的他,始终注意防护,她也就无法怀孕。
卓逸风歇息够了,按熄了手上的烟蒂,起身穿衣,打算离去。
“要走了?”艾娜依依不舍地偎近他,企图用丰腴的留住他。“今晚留下来过夜,好吗?”
他系皮带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冷酷无情地说:
“你该知道我的规矩,我从不在女人家过夜的。”
艾娜气馁地卸下勾住他手臂的手,卓逸风为了补偿她,从皮夹掏出五张千元大钞。
“去买件衣服好了。”
他把她当成一般的打,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也不知何时才会来找她。
艾娜气极了,她可不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有一天,她会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
自从上一次在莫雯家生“灾难历险记”,心玫就再也不敢去她家。
回想当蟑螂出现,两个小女子吓得抱在一起的情景,她当时有个念头,如果卓逸风在就好了,他一定会很勇敢地帮她打蟑螂,摊开双臂保护她。
女人有些事还是得依赖男人,凡事都自己来太累了。
她开始想念卓逸风,并期待他的出现,带给她惊奇。
可是每天走出校园,视线中没有他的存在,她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悲哀地想着,一定是那一巴掌打走了他。
一个周五的下午,她依惯例搭公车回家,马路地上湿湿的,天空飘着雨丝,一如她灰暗的心情。
她在接近家里的公车站牌下车,由于没有带伞,她用书包护住头,打算用冲的跑回家。
一把雨伞适时罩住她,一个颇挺的身影出现在脚边,耳畔响起熟悉带着磁性的声音。
“小姐,你这样淋雨会感冒喔!”
她的心扑通跳了一下,惊疑地抬眼,果然是他!
卓逸风眯起双眼,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诱惑着她的心。
没想到他居然又来找她,但是她的惊喜只维持了几秒钟,随即覆上冰冷的面具,维持她的骄傲,睥睨地说:
“打不死的蟑螂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