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果然羞恼,“本殿下抬举你已是你的福分,休要多想!”
洛雁故作惊讶状,柳腰抖了一抖,在月下,款式简单的衣带随风舞动,勾得三皇子满眼怒火尽散。
见她眼泪如珍珠般往下掉,三皇子霎时一懵,“你哭什么?”
洛雁嘤嘤道:“奴婢要是以非清白之身勾引皇子,犯得可是死罪,难道这还不值得三皇子多给奴婢一点好处吗?”
“你想要什么好处?”
三皇子从未遇到过如此大胆的女人,还未把他伺候舒服,竟开始讨要起好处了。
“奴婢想要三皇子殿下给奴婢建一座金屋,把奴婢藏起来。”
三皇子睨了她一眼,“你疯了?”
父皇一向崇尚节俭,他哪敢奢侈。
用金子为她一个残破之身造金屋,真是白日做梦。
特别在这关键时刻,他决不能掉链子。
他同母妃设局这么多年,让外界觉得他比太子聪慧,品性又佳。
还得让皇后一族认为他并无夺权之心,他在皇帝跟前出头,不过是想当好父亲的好儿子,这江山的好亲王罢了!
只有这样,他才能规避风险,也会有人默默追随、拥戴。
他攒够了问鼎太子之位的人脉,他第一个就解决他那半死不活的皇兄。
一时之间,三皇子突然没了宰羊的兴致。
但他又不舍得把待宰的羔羊放归山野,只能这般僵着。
洛雁觉得有所希望,便加大力度。
就像刚才的少女那样,直接朝三皇子身上扑过去,“三皇子,您必须要收下奴婢啊!奴婢见您第一眼就被您的容颜深深吸引。只怕日后再无法去服侍其他人,奴婢想要为三皇子开枝散叶,生一屋子的孩子!”
听见她要为自己生一屋子的孩子,三皇子突然有些怕了。
他这是惹上了什么疯子?
“别对我动手动脚!”
这会儿他再盯着她那张脸,突然觉得也没什么惊艳了。
果然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上头的。
洛雁却不愿松手,反倒抓得更紧,颤音道:“为什么?”
“不是您准许奴婢对您动手动脚吗?”
三皇子愈不耐烦起来,“我何时说过?”
洛雁扬眸,语调轻快道:“您刚都对奴婢动手动脚了,礼尚往来,不就是证明奴婢可以对您动手动脚吗?”
三皇子气急败坏,直接用玉扇敲打她的手背,用力吼道:“强词夺理!”
“滚!疯婆子!别往本殿下身上靠!脏死了!”
如果她不表现得疯癫一点,怎么能让这三皇子觉得她是真的呢!
洛雁猛掐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嫩肉,疼出眼泪:“殿下,您不前一秒还说要与我行鱼水之欢,怎么才一会儿功夫,您就变卦了!”
三皇子没想到刚还要跟他玩欲拒还迎的女人这会儿竟满口赤裸淫话,立马急红了眼,“满口胡言!竟敢辱本殿下清白!”
“三皇子,奴婢愿意为您离开如今的主家,难道您就狠心抛下奴婢吗?”
“我不要你了!你继续伺候你的主家吧!”
说罢,三皇子转身就要走。
不过还没走出两步,他又返了回来。
“寺庙净地,本殿下我就不杀生了!但我警告你,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半分,你的命必定不保!”
洛雁突然想起话本上那些关于衣冠禽兽,表面道貌岸然,实则背地里什么都玩。
像三皇子这种,跟洛邢林那种又有还说什么区别呢!
等吧,他们玩女人,迟早是要阴沟里翻船的!
借着黑幕,洛雁完美隐藏了自己嘴角的笑意,冲着三皇子的背影假意高喊:“三皇子,奴婢待您真的是一片真心啊!”
“您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