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拍了拍她的手,也是无可奈何地接受她这个脾气,接受她接下来的悲剧。
因为接下来媚儿真的可能会被符天一杀掉,并埋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符天一他杀过人,我们替他把那些得罪他的人,埋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如果你今天执意要和他对拗下去,他肯定也不会放过你,那么到时候你又成为那一片荒山野岭里,一堆无人知道的白骨而已。”
小伍心平气和地讲述道,给媚儿看明白了一个她即将要奔赴的后果。
然后他甘愿接受了媚儿选择这样的命运,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酥肩,再独自地朝外边走去。
看这样子,人是不想回头了。
这个女人显然也不怕死,她能够在面对着符天一的淫威就而不肯屈服,在这个矿山区安置区里面,还没有人敢这样正面和符天一作对。
这妹子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小伍虽然感到很遗憾,但是他也阻止不了她和符天一之间的恩怨,会怎么展下去。
便以目眼前这个结果,这个局面,对着媚儿说了内心的一些感受,让她静静等待符天一那残暴的魔爪。
小伍缓步地朝前走,就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只听到了一声;“扶我起来!”
人立刻停住了脚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媚儿说话的声音,是这样清脆和干脆,是不是她正常说话的态度小伍并不清楚,他没见过这妹子开口说句话过。
但是这个时候,他能听出这句话背后透露的信息,他听到一股生命力在重整旗鼓,重新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小伍回过头来,期待地朝着床上望去。
媚儿始终保持那个劈叉的姿态,被符天一一巴掌快拍得散架的姿态,喊着小伍过来拉她一把。
小伍刚才的那番话,似乎打开了这个女人在封闭了很久很久的阴暗之中。
那一个短暂而又漫长,绝望且饱受折磨的空间之中,于了无生望之际,一心要赴死之间,突然生根芽了一个新的态度,她要活下去!
这个有着自己特有的逻辑,思考方式的小女人,她在改变自己人生态度的时候,往往只需要像符天一这种残暴的刺激方式。
之后再百无聊赖地在求生欲望之中,反抗不能,求死不能之间,突然体会到了小伍的一方肺腑之言。
然后反过来,感同身受地带着她打开了接着活下去的希望大门,在媚儿及其封闭的内心里,注入了一股不一样的信念。
小伍不确定地来到了人的跟前,依然看着媚儿一副死寂的样子,泪眼模糊地盯着床旁边一边的墙面,好不悲催,说着话也不看向小伍。
人已经走到跟前了,犹豫着要怎么搭下去手,因为毕竟媚儿还是光着身子的。
倒是这个时候的媚儿显得很配合,也全然不在乎这一身赤裸,主动地伸出手,要求小伍拉他一把,坐了起来。
把她被符天一扒干净了的小上衣和裤子,把这些被撕碎的尊严一点一点地穿戴回去,她洗不掉身体里面符天一留下的强暴和肮脏。
她穿回来的,仅仅只是这一点象征保护的遮挡,内心里的尊严荡然无存。
她最不能触碰的身体,是她最大的软肋和弱点。
现在好了,符天一已经把它搅得一通稀碎。
让媚儿此刻可以再毫无顾虑地置身于内心里,突然产生的强烈报复和想法。
她的小心思,现在要小心翼翼地把它锁好,收起来,放在一个没人看到的地方。
总有一天,她要血淋淋地捧着着符天一和他父亲,这个小姑娘的内心里,突然闪现过这样一个黑暗的意念,一冲天,心狠了,彻底地黑化起来。
便也不再计较这一副身体,所给她带来的痛苦和累赘,当着小伍的面,把衣服一件件地重新穿回去。
行尸走肉一般,在双脚落地,想要站直起来的时候打晃了一下,疼得眼角泪水直翻,她的下身被折磨得剧痛,以至于一点小动作,痉挛不停。
她从来都没有过被侵略得这么深,甚至不能控制两条腿,微微抬一下脚,都感觉下腹痛不堪言。
符天一那个畜牲夺了她的初潮,还不满足,在媚儿最敏感的部位上,更是下尽各种功夫和手段。
让一个还不解风情,情窦未开的小女人,活生生地体验一次违背人伦的身体初潮,羞耻和痛苦一并作,人苦不堪言。
小伍恍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的一回事。
她是一下子被符天一折磨过了头,从一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一下子侵犯到媚儿的身体,精神都承受不了的地步,她哪里吃得消。
这满床的情趣玩具,可大可小的东西,这些东西目前对没有任何经验的媚儿来说,是致命性的存在。
更别说这个小姑娘是一个彻头彻尾保守的人,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她那扇门是被符天一强行地撬开,并且直接推倒了。
小伍便心软地将媚儿夹在怀里,这个状态肯定是走不出去了,看着这阵势,两个小碎步不到几公分的距离,她都要咬着嘴唇,磕着眼泪。
下半身就像纸做的一样,此刻连膝盖都是挺不直的。
小伍干脆屈伸,蹲了下去,搭上她的腰和后膝盖,顺势一抱,稍微一动静,她又疼得不行。
紧闭着眼睛淌着泪,磕着下巴,一头湿哒哒的黑,面额烫地靠着小伍的脖子,接受这一个卑鄙的成人仪式。
再是缓慢地睁开眼睛,看一眼四周围,这个给她这辈子造成挥之不去的罪恶地方。
小伍则在快马加鞭地往外跑,来不及了,耽误太多功夫了,一会符天一又要作了。
要快一点来到外头,伺候那桌牌局上,老板符天一和那个气派,巨有钱的老板就在那里等着,风风火火地卷着媚儿,恨不得立刻闪现在两个客人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