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姚何也没多想,但是他那主子这么多年都未曾娶妻纳妾,莫非就是因为他好男风?
再加上曹错昨日在许卿湖房里歇了一碗,姚何不免往偏处想了许多,今儿就想着前来一探究竟,没想到自己不光什么也没看到,反而被人抓了个正着。
“……我看什么?”姚何干笑了几声,随后猛地把手一拍,道:“老鼠,我刚才看到有只老鼠溜进主子房里去了,就前来找老鼠。”
“老鼠?”
“对,老鼠,当然是老鼠。”姚何上前往曹错肩上一拍,继续嬉皮笑脸。
“进去找就是了,何必做出这般鬼鬼祟祟的样子来,让人见了还以为你是什么人派来监视你家大人的。”
“这话可不兴乱说啊,”姚何立马就急眼了,道:“我好不容易寻到主子这条生路,你可别给我搅黄了。”
曹错偏头去看方才那只鹦鹉,因为又其它鸟儿的喧嚣,听不清它在说些什么,曹错不解道:“它在说些什么?”
“它呀,在背诗,”姚何道:“这鸟机灵得很,学什么像什么,说不定私塾里的学生都没它会得多。”
“它背些什么诗?”
姚何平日里才没心思去听鹦鹉鬼里鬼气地叫唤,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两句,道:“哦,那个什么来着……愿因旧木簪,更报长相思,这鸟天天都这么叫,成精了似的。”
这一听曹错便知道是许卿湖教的,当时在将军府设宴,潘慧突然提出要以随身之物即兴赋诗,当日自己;不等曹错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许卿湖就把剩余的字词原路返回地给他堵回去。
药效上来之后,曹错疲累得紧,根本就没有精力与许卿湖再覆云雨,他抬手想推许卿湖。
但是他手还没抬起来许卿湖便松开了他,拿过一旁的木梳梳直了曹错的头,将那只有些旧的相思木簪盘在他的髻上。
“你……”曹错没想到许卿湖会突然为他束,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顿时间无力地靠在许卿湖身上。
许卿湖知道是药效上来了,把人抱在怀里摇晃了几下,道:“在我府上多待些时辰,等药过了再走。”
“不行,我一夜未归,老爹肯定在派人寻我……”
“那你走啊,”许卿湖抱着他并没有要撒手的意思,笑道:“要是你走得掉的话。”
曹错在许卿湖怀里越来越困,越来越累,他在寒北从未睡过一个好觉,没想到许卿湖这儿却如此好睡。
许卿湖见他恹恹欲睡的样子,低声哄道:“先别闭眼睛,吃些东西再睡。”
“没力气了……醒了再吃。”
“我喂你吃,需要你费什么力气?”
曹错有些不快许卿湖如此善于哄人的熟练口舌,莫非真的是他早年在羡仙楼的时候学得的,他这样风月老手,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真心相待?****正午时,曹错困意散去,穿上靴子走走出了室内,挂在树上的鹦鹉唧唧地说这话,曹错刚想去取下那只鹦鹉打量几眼,余光却瞥到了站在一旁的姚何。
姚何正舔着手指去戳窗户眼儿,做出一副偷窥的动作来,曹错道:“你在哪儿看什么?”
姚何被这冷不丁儿的一声给吓了一跳,虽说他平时不常往两个男人那方面去想,但前些日子在街上那些不三不四说话本子的听了些男人之间的风月事。
起初姚何也没多想,但是他那主子这么多年都未曾娶妻纳妾,莫非就是因为他好男风?
再加上曹错昨日在许卿湖房里歇了一碗,姚何不免往偏处想了许多,今儿就想着前来一探究竟,没想到自己不光什么也没看到,反而被人抓了个正着。
“……我看什么?”姚何干笑了几声,随后猛地把手一拍,道:“老鼠,我刚才看到有只老鼠溜进主子房里去了,就前来找老鼠。”
“老鼠?”
“对,老鼠,当然是老鼠。”姚何上前往曹错肩上一拍,继续嬉皮笑脸。
“进去找就是了,何必做出这般鬼鬼祟祟的样子来,让人见了还以为你是什么人派来监视你家大人的。”
“这话可不兴乱说啊,”姚何立马就急眼了,道:“我好不容易寻到主子这条生路,你可别给我搅黄了。”
曹错偏头去看方才那只鹦鹉,因为又其它鸟儿的喧嚣,听不清它在说些什么,曹错不解道:“它在说些什么?”
“它呀,在背诗,”姚何道:“这鸟机灵得很,学什么像什么,说不定私塾里的学生都没它会得多。”
“它背些什么诗?”
姚何平日里才没心思去听鹦鹉鬼里鬼气地叫唤,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两句,道:“哦,那个什么来着……愿因旧木簪,更报长相思,这鸟天天都这么叫,成精了似的。”
这一听曹错便知道是许卿湖教的,当时在将军府设宴,潘慧突然提出要以随身之物即兴赋诗,当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