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何雨柱刚准备躺下,有些不耐烦的出声问道。
“柱子啊,我是你一大妈,你能不能开下门,一大妈有点事儿跟你说说。”一大妈的声音传进了屋子。
这是来给易中海说情来了,何雨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让梁爽不用起来,在床上躺着,他自己披上衣服,起身去开门。这一大妈以前对他和何雨水还算可以,以前雨水小的时候,何雨柱去上班,雨水都是让一大妈或者聋老太太给看着。
何雨柱打开了门,请一大妈进屋。
“柱子,我知道这次你一大爷不对,他对不起你。可你能不能看在这么多年,大妈对你们也有照顾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啊?”
刚一进门,一大妈就哀求着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沉默了。
一大妈见状,眼睛含泪,接着哀求道:“柱子啊,就当你可怜可怜一大妈,一大爷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啥都不懂,就靠你一大爷了,现在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柱子,我求求你还不行吗?”
何雨柱看沉默无法打她,只得开口说道:“一大妈,不是我不给您面子,这件事儿,公安已经判了,已经做出决定了,不可能再让他们撤回去了,您说,自己打自己脸的事儿,他们肯定不干啊,何况判的也没有问题。”
何雨柱稍微停顿,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一大妈,我就不明白了,一大爷怎么就看我不顺眼,盯着我不放了。以前你们是想让我养老,这我看出来了,我也不傻,我都知道,您要是跟我说清楚,咱真心换真心,那也不是不可以。可一大爷是怎么办的?非把我跟贾家拉扯到一起,让我和亲寡妇纠缠不清,我这么大年龄才结婚,您别说和他没有关系,作为他的枕边人,您也别说不知道。您说,这样对我,还想着让我养老,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美的事儿啊?”
一大妈听何雨柱说的毫不留情面,把易中海的盘算都说了出来,顿时面红耳赤,讷讷不能言。半天,才勉强开口说道:“柱子啊,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也跟你一大爷说过很多次了,可他就是不放心啊。唉,都怪我,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他才为我们养老的事儿算计。”
说完,一大妈愧疚的低下了头,感觉没脸面对何雨柱。
何雨柱低头思索了一下,心想,据说这不能生孩子是易中海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管了,先给他埋个刺再说。
“一大妈,这个事儿我一直没有问你们,你们要不了孩子,去医院检查过吗?当时就没有治疗吗?”
一大妈满脸无奈的说道:“去看过,都是老易带我去的,去让医生号的脉,说我脉势沉缓,气血两虚,体虚宫寒,要不上孩子,也吃过很多中药,最后都不管用。”
说完,伤心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自忍耐着。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下一动,只看中医,没有到医院系统的检查,根据他对易中海的了解,这是不可能的。易中海这种老奸巨猾,心思复杂的人,怎么可能只听一个老中医的判断,他肯定会到处检查。除非有问题的是他,所以才不敢带一大妈一起到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和治疗。
想到这里,他有了个决定,第二天带一大妈去医院检查一下,只要证明了一大妈身体没有问题,那肯定就是易中海有问题,他瞒了一大妈这么多年,一直冤枉一大妈,要是一大妈知道了其实是易中海在冤枉她,那易中海他们家就有好戏看了。
心下已定,便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我以前学徒的时候,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也会点中医,要不我替您把把脉看看?”
一大妈有些迟疑,她是看着何雨柱长大的,没听说过他还会中医啊,这是在忽悠我呢?
何雨柱接着说道:“一大妈我就帮你把把脉,就算不准,您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一大妈心想,这倒是,反正老中医也没有办法,让他试试也没什么。便点了点头,坐在了桌前,把胳膊搭在了桌上,让何雨柱给把下脉。
何雨柱,试了一会儿,以他初级医术的水平来判断,一大妈只是稍微有点心脏不好,其他没有问题。
便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我试着您的脉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心脏有点问题。没试出来有不孕不育的脉像。这不孕不育两个人都有可能,我看不一定是您的问题,一大爷没有查过吗?”
一大妈听何雨柱这么说,有点懵,她就是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在她的认知中,生不出孩子,就是女人的问题,加上易中海这么多年来给她洗脑,她就一直认为是自己才让易中海变成绝户的,所以一直为这个问题愧疚,心理压力极大,焦虑抑郁,所以年龄不大便有了心脏病。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一大妈,您平时有没有胸闷气短,烦躁不安,焦虑难眠的情况啊?”
一大妈犹豫的点了点头,她因为心怀愧疚,经常出现这样的症状。
何雨柱见她点头,便接着忽悠道:“一大妈,你这是心脏病的症状,这样,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个病您可得重视。”
一大妈被何雨柱给忽悠的瘸了,脑子懵懵的,最后不知道怎么地,就答应了何雨柱,第二天让何雨柱陪着去医院检查。等她被何雨柱送出门,迷迷糊糊的回到家,脑子这才有点清醒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去求柱子放过老易这次,给老易出个谅解书吗?怎么成了明天她陪我去医院检查了?
一大妈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便摇了摇头,打算第二天再跟何雨柱好好说说,看能不能出份谅解书。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让同在轧钢厂上班的同事帮忙请了个假,便带着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一大妈直接去了协和医院进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