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腰臀,脑子里一片混沌,早忘了之前被宫交肏哭的惨样,无助地摇头:“不疼的,我好难受啊,要你……都插进来……用力啊……”
荆复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妥协了,微微抬起她的臀部,撤出些许,又一鼓作气衝进去,穴里的肉棒一下贯穿花心,龟头破开宫口,卡进了细细的宫颈里。
虞灵枝被干得双眼翻白,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惊呼卡在喉咙里,在他背上抓出深深的几道红痕,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阴精。
“好深……”脸上泛起些许痛色,身子轻轻颤抖,被他干到了高潮。
他又亲了亲她的红唇,大手往下探去,准确无误捏住藏在里面的小肉芽,轻揉慢捏,刺激得她水流不止。
虞灵枝缓了一会儿,忍不住抱怨:“又这么深,真的要被你给肏死了。”
荆复挑了挑眉:“不是你让我全部插进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可……”话是这么说,但她总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
见她缓过劲,小穴也喷出不少淫水,抱着她的腰,开始狂插猛干。
口里忍不住调笑道:“疼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肏死。”
不再多言,他紧抿着唇,将她身子抬起来一点,又快又狠地捅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狰狞的粗长回回都破开宫口,碾过紧窄的宫颈,一直肏到柔嫩的子宫里去。
“慢点……别这么深……”她哀哀地叫唤起来,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本就不是用来承受欲望的地方,此刻被硕大的龟头入侵填满,宫壁也不断被刮擦着。
她的穴儿生得浅小,很容易就插到底,唯有肏进子宫才能完全结合,宫口又小,每每肏进来都是火辣辣的胀痛,小腹痉挛着又喷出一股水液。
可是这回是她让他全部都肏进来的,也是她让他用力的,又不好反悔,只希望他能快点射给她。
好不容易哄得她松了口,荆复自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隻想着这回要好好给她通一通,省得回回都这么娇气。
她浑身汗津津的,脸上一片潮红,被欲望裹挟,眉心一直蹙着,爽是爽的,可痛也是真切的,他干得又快,撞得她语不成调,小手死死地掐住他手臂上的肌肉,才稳住了身形。
荆复拉过她的大腿盘在自己腰间,掐着她的纤腰直进直出,小穴被干得松软湿滑,紧致的宫口大开,被捣得再也合不上了,只能被迫缴械投降,任由入侵者在里面肆虐搜刮。
虞灵枝脑海中闪过一阵白光,双眼迷离,两团绵软也随着剧烈的撞击荡出诱人的波浪,看得他一阵眼热,大手抓住乱晃的娇乳,揉捏出各种形状,指甲掐着顶端红樱,脆弱的小奶尖被人放在指腹揉搓,刺痛中带着酥麻。
上下两处敏感都失守,虞灵枝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小穴收缩得越来越厉害,颤声哭求:“呜呜……又要到了……荆复,你射给我吧……”
荆复吻去她面上的泪水,哑声哄着:“阿枝泄出来吧,我看着你泄。”
又被他这样干了百来下,小腹一阵收缩,子宫深处猛的喷出一股淫水,淋在龟头上,他受了刺激,耸动腰身,滚烫的浓精将她的胞宫射得满满当当,浊液混杂着堵在里面流不出去,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她胀得难受。
虞灵枝低低抽噎着,子宫里饱胀感太过强烈,连同穴道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靠在他怀里喘息。
回过神气得去拧他,结果这人身上硬邦邦的,反倒把自己给弄疼了。
又被他肏了个彻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控诉道:“你就是故意的,坏死了,坏胚……”
荆复也不拔出去,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她,气息还不稳,笑着开口:“难道阿枝没有爽到吗?也不知道是谁淌了这么多水儿,都快把我给淹了。”
小脸皱在一起,想说不爽,那自然是假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可是太刺激了,她真的受不住,想让他保证下一次别这么深,又觉得男人在床上的话根本不可信,他就没有一次说话算话过。
报復性般狠狠夹了下还留在穴道里的肉棒,果不其然,荆复面露痛色,“嘶”了一声,还不等她露出得意的神色,察觉到小穴里的阳物重新变硬,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不要……不能再来了,我没有力气了。”她向来能屈能伸。
荆复衝她温柔一笑:“没事,不用阿枝出力气。”
说罢将她翻转了身体,从后面插了进去,先前的浊液还未完全排出,又被堵了回去,发出“咕叽咕叽”的绵密水声,耻毛打出一团泡沫。
这个姿势之前在马车里做过一回,十分没有安全感,入得极深,轻而易举就肏进了胞宫,她双腿发颤,有些跪不住,若不是他掐着她的腰身,就栽下去了。
“嗯啊……慢点……”
两团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很快通红一片,一番狂插猛干之下,身子抽插着又被送上了高潮。
昏黄的卧房里,充斥着男女肉体交媾的啪啪声,经久不歇。
不知过了多久,几场极致的潮喷下来,虞灵枝感觉整个人都虚脱到缺水了,浑身软绵绵的,事后被他捞起来清理时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只是小穴被人用手指分开时才哼唧了几声,将锁在深处的浓精都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