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种操作,这罗老虎还真是个人才。
因为一般像这样的黑作坊,都是依赖大厂生存,所以才经常被大厂拖欠工资,被大厂欺压。
这罗老虎到好,就利用大厂对黑作坊的高傲心里来截货。
因为大厂老板都会想着,这些黑作坊是依赖他们生存,所以散货时根本不会多心,更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就像这刘老板的单据,上面虽然写明了给这黑作坊散的货的数量,但是根本就没有这罗老虎的签名或者手印。
这样一来,就算这罗老虎把这刘老板的货转手卖掉,这刘老板也根本没办法。
没有证据,叫条子过来都没用。
当然,这样的行当属于暗抢,是土匪的行为,这样的营生不会长久,这些大厂老板们上了当后,肯定就不会再信任他们,所以他们也多半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想到这儿,我是止不住的有些想笑。
因为之前我和康有为搭档时,可就替黑作坊的小老板们收过很多大厂老板的账。
听那些小老板说,这些大厂老板平日里威风惯了,对他们简直就是作威作福,他们想顺利结清工钱,很多时候都免不了请这些大老板洗脚按摩。
而哪怕如此让步,这些大老板也会对他们的工钱一拖再拖。
没想到,这些大老板竟然也会有栽在黑作坊手里的一天!真的是该啊!
或许,这也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至于其他收账公司为什么不敢来收这罗老虎他们的账,也很简单,他们干这一行可就真的是匪,他们这黑作坊也真的就是个匪窝。
其他收帐公司盘踞多年,手里的单子肯定都不少,当然犯不着来啃这块硬骨头。
思索着,那边的罗老虎在点完钱后,其手下的男人们也都装好了车。
那司机不停的感谢着罗老虎,也在给所有男人散了烟后,关好车后箱就上了车。
直到那司机驾驶着小货车离开,罗老虎直接就从那塑料袋里抽出了一叠叠钞票,扔给了手下的男人们。
“谢虎哥!”
那些男人们一边道着谢,一边分起了钱。
而罗老虎身旁那大木瓜则也抱着罗老虎的手臂蹭着,眉飞色舞的撒起了娇。
“他妈的小骚货~”罗老虎笑骂着,也抽出了一叠钞票。
那大木瓜伸手就要去拿,那罗老虎则不停地扬着手逗着她,满脸的淫笑。
直到那大木瓜眼含春波、娇娇地瞧了罗老虎一眼,然后直接就拉开了她本就低胸的衣领。
罗老虎淫笑更盛,一把就把那叠钱塞了进去,也搂着那大木瓜就进了黑作坊大门。
其他男人在分好钱揣进各自包里后,也关好了那黑作坊大门,再次往我们这边的小卖部走了过来。
我看着,直接打了火,一脚油门去向了这长街街尾。
和那些男人擦肩而过时,他们也再次看向了我们,但明显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长街街尾还通向其他地方,他们当然不知道我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我在驾车拐过街尾时绕去了这长街的背后。
这长街背后是条臭水沟,臭水沟另一边是一个荒坡。
我打量了一眼这黑作坊的后墙,所幸,与之前那马飞的老屋一样,都竖着碗口粗的下水管道。
“能爬上去?”我看向杰少问。
“小问题。”杰少点头。
“那可就干了?”我再问。
“干!干她妈的!”
随着杰少坚定的回答,我们也下车就在后备箱拿了家伙事。
报纸包起来的小臂长砍刀,还有便于携带的电棍。
我们把电棍放进兜里,砍刀插进后腰,也就沿着这臭水沟一路去了黑作坊后墙。
这黑作坊后墙的一楼窗户关了个严实,我们自然沿着下水管道就爬向了二楼。
也就在我爬到二楼时,我便听见我右侧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传出了一阵水声,还有那大木瓜和罗老虎的交谈声。
“哎呀~虎哥你着什么急啊~”
“操!你妈生你的时候吃的肥料?这瓜真他妈水润~来给哥晃一个~对对对,就是这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