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自由。
不说改密码的事,贺岁安发现祁不砚连银行卡也不想拿着,像是根本没放心上,她只好替他保存了:“以后你要用再问我拿。”
祁不砚凑过去,轻轻地吻过贺岁安似红欲滴血的耳垂,呼吸喷洒到她脖颈上,带过酥麻。他没做什么,只是习惯跟她亲近。
“你不是我妻子么?他们都说钱财都该归妻子管的。”
他说。
贺岁安脸也红了。
她有点无言:“谁跟你说这番话的,你不是沉睡了千年?”
祁不砚疑惑:“与你成婚后,我买了几本有关成婚的话本来看,里面的人大多数皆是这般对待自己的妻子,我可是理解错了?”
贺岁安顿住。
她怎么不知道?成婚后,居然瞒着她偷偷看书。
可重点不是这个。
贺岁安不知道怎么样向他解释,唯有羞答答地转移话题:“我饿了,你今晚想吃什么?”
祁不砚看着贺岁安皮肤泛起粉色,不太明白她为什么总能因为一两句话而产生较大的反应:“你吃什么,我便吃什么。”
“好。”
贺岁安带他下楼去吃饭。
她万万没想到会遇到自己的同学,两个女同学,两个男同学,他们眼神充满八卦地看着祁不砚,就差直接开口问他是谁了。
班上的同学几乎全知道贺岁安是独生女,听说连表亲兄弟姐妹都没一个,因为她的父母也是独生子女,身边没兄弟姐妹之类的。
所以他是贺岁安家里亲戚的可能性非常非常低。
祁不砚既留长发,又穿着像是古代的苗疆服饰,再加上他容貌出色,很难不引起贺岁安同学的好奇心,不由得旁敲侧击问。
贺岁安瞄了祁不砚一眼:“他是我的朋友,以前认识的。”
几个同学也不知信还是不信,有人问:“少数民族的朋友?还是喜欢玩cosplay的。”
“少数民族。”
贺岁安顿了顿才道。
同学还在打量着祁不砚,他长得太过于精致了。
介绍完祁不砚,她又介绍自己的同学:“他们是我的同学。”尽管毕业了,但当过一天同学也是同学,更别提他们还当了三年。
祁不砚听到同学二字,若有所思转头看贺岁安。
上次她也是这样介绍他。
他还以为“同学”是这个时代用来表示他们
是很亲密的关系,现在看来似乎不是。祁不砚垂在身侧的手动了下,视线没收回来。()
贺岁安没察觉到,和同学说了几句话,总算把他们打发走了,一回头见祁不砚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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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有点怪异。
她一愣:“怎么了?”
祁不砚语气听不出情绪道:“你说他们是你的同学。”
贺岁安:“嗯。”
她还没发觉有什么不妥。
他望着她双眼:“你上次也是对你父母说我是你的同学……我原以为同学是个很亲密的词。”
贺岁安脑海中有警铃敲响,拉祁不砚的手:“啊,不是的,你当然跟他们不一样,我当时就随便这么一说,你别放心上。”
天地良心,她之前没想过这件事,只想着如何跟父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