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齐星禾总觉得很蹊跷。
明辰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前只能先指挥村民把这个洞堵上,但时间久了还是会泄漏,只能重新砌。
但是,城墙原料早已所剩无几。。。。。。
“今早我按照往常一样检查城墙,刚到这里就发现成这样了!”负责检查的男人焦急的解释道。
“是啊,昨晚我也看到了,确实是完好的!”其他村民也连声附和着。
“这可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在地下都要穿着防护服了吗?”一位老奶奶想的比较远,直击要点。
“可我的防护服已经开始腐朽了啊,这可怎么办?”
没有新的防护服,就是在等死。
“是啊,我家的也是。怎么办啊城主?”
“我家也是。。。。。。。我可怜的孩子啊,呜呜呜呜。”
“。。。。。。”
恐惧让村民们失去了耐心,说着说着便开始低低的啜泣。
压抑的哭声渐渐的转为抱头痛哭,如洪水决堤一样,那么猛烈,那么痛苦。仿佛要把这些年所有的苦水都倾倒出来。
就连城主也眼含泪水,颓废的靠在墙边,如同木偶一般,呆呆的望着前方。
谁不想活着?
明明在地下城安顿了下来,明明有了希望,信念却又突的倒塌了。
齐星禾心里一阵发酸,有种撕心裂肺的痛,眼眶发热,眼角悄悄的湿润了。
可她目前又无能为力,因为还需要一点
点时间……
抬起空落落的大眼,仰视湛蓝的人造天空,一滴眼泪调皮的从眼角滑落,经过脸颊,最后无声的滴落。
眼见村民这般痛哭流涕,齐星禾也打湿了眼眶,明辰只觉胸口隐隐作痛,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当大家万念俱灰之际,城门口方向又传来了声声呼喊。
众人望去,只见前方走来一个男人,身后跟着几人拉着车,缓缓向他们靠近。
男人高大挺拔,紧实的肌肉虚掩在防护服之下,一双深沉的暗眸,透过人群,紧紧的注视着齐星禾。
齐星禾杏眼朦胧,瞧见他的那一刻,心房貌似有什么东西碎了,倏的笑了起来。
她错开人群缓步上前,仰起小脸,破涕为笑,轻轻的说道:“你来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不知道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力量。
易霆川在她面前站定,定定的瞧了瞧她梨花带雨般的小脸,修长的双手轻柔的替她擦了擦眼泪:“是的,我来了!”
是的,我来了!
此刻再也没有什么比这几个字更让她动容的了。
齐星禾瞬间决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像个孩子般边哭边笑,很是滑稽。
但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取笑她,甚至有些心疼她,她也只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罢了,肩上的重担实在是太沉了。。。。。。
易霆川一把拥住她,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脑勺,无声的给予她依靠。
身后的
刘辉见此,估计自己家头儿这会也没空干活了。
这要是让于宥光知道,准得又跳起来调侃头儿!
可惜他暂时不会知道了,谁让他太闹腾了呢,所以头儿压根就没带他来。
这一路上少了他的油腔滑调,刘辉还怪不习惯的。
不过当下还是干活要紧。
刘辉随手问了问人,找到蹲在墙边的城主,让他安排人开始砌墙,他们一起来的几个人也加入到搬运大军中。
齐星禾见此,哪里还不明白他带来了什么!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喝醉了似的异样光芒,脸色一红的退出了他的怀抱,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脚尖不住的在地上磨蹭。。。。。。